他觉得许意应该也是这个流程。
但他也不敢打包票，许意和温言还是有明显差别的。
因为许意走肾又走心了。
先生第一个女人，食髓知味，难免更牵挂一点。
季林打算再过两个月，问问顾知砚的意思。
“先生，顾少之前的秘书，想和你见一面。”
“顾然以前的秘书？”
“叫陆冕，先生还有印象吗？”
顾知砚想了想，的确有这号人物，对顾然有救命的交情，业务能力也不错，是顾然的心腹，替顾然办了不少私密的事。
可两人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决裂了，陆冕辞职出国，已经消失快两个月了。
“安排个时间，见一见也行。”
两人约在了中午，陆冕看向顾知砚，态度恭敬。
“顾总好。”
“你找我有什么事？”
“听闻你最近在查顾然，已经快要查到我的头上了。既然如此，不如我主动站出来和盘托出比较好。”
陆冕大大方方地对上顾知砚的视线，不卑不亢，十分有气度。
顾知砚对这人倒是有几分欣赏。
“那你说说看，你都知道顾然什么秘密。最好是有用的，我没听过的，这样才能保你的荣华富贵。”
他以为陆冕找上门来，是出卖顾然，然后获取财富。
陆冕却轻轻摇头。
“我不要钱，我想要顾总高抬贵手，放了顾然一马。你在狱中有意为难，他一个世家子弟，撑不了多久的。”
陆冕其实去监狱看过，但顾然拒绝探监。
他疏通关系，匆匆进去看了一眼，看到顾然消瘦很多，身上有着挨打的痕迹。
顾然一直佝偻着身子，咳嗽的声音整个劳改场都能听到。
陆冕心脏揪起，他不论付出任何代价，都要救下顾然。
“他数次想置我于死地，对比之下，我已经是开恩了。”
顾知砚阴冷说道。
“我说的秘密，顾总绝对感兴趣！你知道后，就有了拿捏顾然的把柄，他以后再也不会造次。”
“你觉得他现在这样，还有活着出来造次的可能吗？”
陆冕急了：“顾总，实在不行一命抵一命，我换顾然可以吗？”
“我对你的命不感兴趣，对顾然的事情也不感兴趣。你跟在顾然身边那么久，对许意可了解？”
“许小姐？”
陆冕一愣，立刻察觉到什么。
顾知砚主动提，那对许意肯定是上心的，难道……
“顾总想知道许小姐什么，我知道的应该不少。”
“顾然爱她吗？”
“不爱。”
“不爱，为什么处心积虑地把她追到手，到手了又不珍惜？”
“因为、因为……顾然性取向有问题，喜欢我。他不敢找有权势的世家小姐，怕戳穿好不好收场，所以他把主意打在了许小姐身上。”
“什么？”
顾知砚的眉头立刻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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