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似乎早有准备,他们轻飘飘扫过,又假装毫不在意地移开视线。
太刻意了吧!
看就看吧。没错,她就是伏地魔的金屋藏娇,坐在窗边思考哲学问题的小豆豆。
妮娅啧了一声,抢走马尔福手中的高脚杯:“你怎么发现我的,我的幻身咒还没失效吧。”
“这么有怨念的魔力波动,不注意到才难吧?”马尔福微不可察地挑了下眉,“简直像还没入学的巫师的魔力暴动。”
被用小孩类比的可怜女人懒洋洋地扯了下眼皮,语调拖长:“有本事你找里德尔把我的魔杖还回来。”
马尔福又是微妙地一顿:“你的幻身咒,是拿里德尔的魔杖施的?”
妮娅把他的话视为嘲笑。
她怒了怒。无能狂怒:“难道你就不在意布莱克,他——”
他看上去性功能还没发展完善。
十三岁。梅林啊。
马尔福笑了下,突然伸出手,堪堪贴过她的腰,推开了她身后的那扇窗:“我对布莱克先生确实不感兴趣。”
他的小臂像是环着妮娅的腰,但实际还存有一寸的距离。
“我赌你不敢从这里一跃而下。”
妮娅盯了眼敞开的窗棂,潮风卷着冈特庄园里草灰味扑在脸上,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半分。
她低头看马尔福悬在自己腰侧的小臂,那截白得晃眼的皮肤离她很近。
“赌?”她扯着嘴角笑,声音里还带着刚才无能狂怒的哑意,“马尔福家的人都喜欢拿这种没意义的事下注?还是说,你觉得我现在像个会为了赌约跳窗的傻子?”
马尔福没收回手,语气漫不经心:“至少比坐在窗边思考‘人生意义’和‘十三岁布莱克行不行’要有趣。”
“你——”
妮娅被戳中痛处,刚要发作,就见马尔福突然倾了倾身。
“而且,你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