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运？”墨临獠牙啃穿掌心，金血混着玄黄喷溅塔壁，“不过是喂狗的糟糠！”
血溅之处，塔壁浮出西王母冰泪图腾。泪光中映出天渊之门虚影，门缝渗出林老魔嘶吼：“快毁塔心…塔底连着九幽祭坛！”
***
“祭坛？”姜璃剑罡骤起，霜足踏碎满地蛊浆。寒毒顺剑锋灌入地砖，整座镇魔塔如冰晶通透——
塔基深处，十万百姓骸骨垒成祭台，台心钉着幽罗的本命魂牌！
“原来你也是棋子。”墨临骨爪扼住幽罗咽喉，将她掼向魂牌，“这命…自己收好！”
魂牌触及后心的瞬息，九幽教主虚影自祭坛升起：“痴儿，此时不献祭更待何时！”
枯爪扣向幽罗天灵，少女七窍却迸发情蛊血焰：“师父…”
她反手将魂牌拍进教主虚影：
“蛊，是这么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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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牌炸裂的强光中，天渊之门轰然洞开。
门内伸出亿万噬忆锁链，将教主溃散的魂力尽数吞噬。青铜门缝流淌出污血，血中浮出西王母冰棺倒影——棺盖缝隙间，赫然夹着半片墨临跳崖时的染血衣角！
“你的血衣…在天渊？”姜璃剑锋微颤。
寒毒道基与血衣共鸣，前世记忆碎片剐蹭识海：冰棺中初代手持血衣，正将噬忆蛊种入西王母眉心！
“原来天渊是蛊瓮。”墨临扯过幽罗焦黑的半截衣袖，按进脊背伤口。情蛊余烬遇神魔血重生，在骨纹凝成锁链图腾：
“这一程…”
他撞向污血翻涌的门缝：
“该掀翻这蛊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