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和晶凝灵摆了场“补纹局”。用的是融纹池炼的“晶纹棋”,落子处会让周围的残片往棋上靠,白棋补旧纹,黑棋拓新痕,最后在池面拼出的纹图突然发亮,与旋光海的甜痕产生共鸣,洞外传来隐约的浪声,像海在回应洞的暖。
合脉舟的稳砂板此刻与洞壁的晶纹连在一起,船身渗出的根须往融纹池里钻,吸起的晶液在帆上凝成新的图案——是旋光海的浪谱,谱上标着“光浪点”“晶甜礁”“共生湾”,像张给他们的“渡海图”。双丫髻女孩往帆上撒了把补纹花的种子,种子遇晶液立刻发芽,藤条缠着帆骨往上爬,开出的花一半是晶的透,一半是花的紫,像在说“我们带着空洞的暖走啦”。
当第一缕晶光顺着补好的纹图流进旋光海,孩子们知道该往海的方向去了。晶凝灵们用最亮的水晶在洞口搭了座“引光门”,门上的纹会随甜痕的流动闪烁,最亮的轨迹直指旋光海的中心。“我们会把晶甜往海里送,”领头的晶凝灵用晶臂碰了碰孩子们的花籽袋,“就像你们说的‘暖要连成片’。”
合脉舟驶离时,融纹池的补纹花突然唱起《全界谣》,歌声透过引光门传到旋光海,海面上立刻掀起细碎的光浪,浪尖托着晶甜,像在给孩子们铺路。最小的孩子对着洞壁喊了声“再会”,回声裹着晶的清、糖的甜,像给晶凝灵们留了句带暖的诺。
而灵脉渠的水,此刻正顺着补好的暖脉纹往旋光海流去,水流过的地方,晶在储暖,甜在补纹,暖在蔓延——
宇宙的每个角落,都在变成会共鸣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