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和转纹灵摆了场“缠纹局”。用的是缠纹池炼的“转心棋”,白棋带暖脉纹,黑棋带旋纹转,落子处的石纹会往棋上靠,最后在池面拼出的混纹图突然发亮,与雾语泉的甜痕产生共鸣,泉里传来隐约的叮咚声,像在回应谷的暖。转纹灵的小灵突然往图上吹了口气,图上的纹转得更快,两种纹彻底融在一起,分不清哪是暖脉哪是旋纹。
接程舟的忆甜板此刻与谷中的混纹连在一起,板上浮现出雾语泉的地图,标着“语雾点”“甜音石”“共鸣坪”,像转纹灵在给他们画引路标。领头的新孩子往板上放了朵缠心花,花在板上旋转,带动周围的归心蜜泛起涟漪,像整个未名域的甜都在跟着转。
当第一缕混纹光顺着拼好的图流进雾语泉,孩子们知道该往泉的方向去了。转纹灵们用旋心晶在谷口搭了座“旋纹门”,门上的纹转得又稳又匀,最亮的轨迹直指雾语泉的中心。“我们会把混纹往泉里送,”领头的转纹灵用纹尾碰了碰孩子们的花籽袋,“就像你们说的‘甜要一起转着传’。”
接程舟驶离时,缠纹池的缠心花突然唱起《全界谣》的“旋纹段”,歌声透过旋纹门传到雾语泉,泉里的雾突然旋转起来,像在回应谷的暖。扎羊角辫的新孩子对着谷里喊了声“再会”,回声裹着旋的趣、花的甜,像给转纹灵们留了句带暖的诺。
而灵脉渠的水,此刻正顺着缠好的混纹往雾语泉流去,水流过的地方,纹在缠绕,甜在旋转,暖在蔓延——
未知的域,原来也能变成纹与纹相拥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