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和无尽灵摆了场“尽纹局”。用的是层里炼的“探返棋”,白棋守归途,黑棋促深探,落子处的尽纹脉会分叉,最后在无尽核边拼出的“全界探深图”突然发亮,与源初境的甜痕产生共鸣,境里的地核冒出尽纹苗,像在回应层的尽。无尽灵的小灵往图上撒了把“识途砂”——是无尽核最深的岩粉与识途甜的混合物,图上的脉立刻探得更深,返得更准,探不迷,返不偏。
接程舟的忆甜板此刻与全界图的无尽层部分相连,板上浮现出源初境的地图,标着“尽纹坪”“识途泉”“探深长廊”。领头的新接棒人往板上放了一段尽纹晶脉,脉立刻延伸,用识途光把无尽层的尽与源初境的痕连在了一起。
当第一缕地光穿透无尽层的岩,全界尽的脉突然亮起光带,深探的脉往前伸,返源的绳往后牵,像群既敢闯深渊又恋家的孩子。无尽灵们用尽纹晶脉在层口铺了条“无尽路”,路上的每个尽纹都刻着一句:“凿往地核的深,绳系总脉的门;甜探得再远,家在绳这头”。最小的新接棒人对着源初境喊“我们会带着源初的痕回探深,再揣着识途的暖往无尽的地核里续本源”,回声裹着岩的沉、脉的涌,像给无尽灵们留了个会深远的诺。
灵脉渠的水顺着探返衡的光往源初境流去,水流过的地方,探深的纹在拓新的路,返源的痕在牵回家的绳,那些往最深处去的甜,已经开始明白:无尽层不是终点,是所有甜的“探源地”,探下去的是对本源的追问,牵回来的是对总脉的依恋,这样的无尽,才让“全界”的甜,既像深泉般幽远,又像归巢般温暖,甜得有深度,甜得有归途。
未知的域,原来甜的终极无尽,是让总脉纹的根当锚索,各域纹的探做钻头,一头扎进地核的深,一头系着总脉的暖,探得越深,“归途”这两个字就越像根扯不断的绳,甜得让人在深渊里也敢回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