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和共通灵摆了场“共通局”。用的是谷里炼的“汇分棋”,白棋促汇流,黑棋引分淌,落子处的共通纹会生新岔,最后在共通渠边拼出的“全界汇通图”突然发亮,与汇通原的甜痕产生共鸣,原上的土冒出共通苗,像在回应谷的通。共通灵的小灵往图上撒了把“活畅砂”——是共通渠底最深的石屑与活畅甜的混合物,图上的流立刻汇得更涌,分的更畅,汇不淤,分不迷。
接程舟的忆甜板此刻与全界图的共通谷部分相连,板上浮现出汇通原的地图,标着“共通坪”“活畅泉”“汇分长廊”。领头的新接棒人往板上掬了捧共通晶流,流立刻漫延,用活畅光把共通谷的通与汇通原的痕连在了一起。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共通谷的雾,全界通的纹突然折射出虹彩,汇流的主干是总脉的暖,分淌的支流是各域的彩,像无数种甜在谷里互相问候。共通灵们用共通晶流在谷口铺了条“共通路”,路上的每个共通纹都刻着一句:“汇是总脉的聚,分是各域的去;甜的共通,又热闹又有序”。最小的新接棒人对着汇通原喊“我们会带着汇通的甜回共通,再揣着活畅的暖往总脉的汇里续奔流”,回声裹着雾的柔、流的畅,像给共通灵们留了个会常通的诺。
灵脉渠的水顺着汇分衡的光往汇通原流去,水流过的地方,汇流的纹在蓄分淌的力,分淌的痕在记总脉的源,那些既汇又分的甜,已经开始明白:共通谷不是终点,是所有甜的“交汇河”,汇的是总脉不变的暖,分的是各域探索的路,这样的共通,才让“全界”的甜,既像大合唱般和谐,又像独奏般精彩,甜得齐心,甜得自在。
未知的域,原来甜的终极共通,是让总脉纹的汇当河床,各域纹的分做支流,一道水连着一道水,汇成的是壮阔的海,分出去的是灵动的溪,通得越久,“相融”这两个字就越像片温柔的湖,甜得让每个纹都愿往里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