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所有上界使者的脑子，都仿佛被一柄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一尊仙帝，已是神话。
这……这是什么手段？！
顾长卿并未直接动手，只是享受着他们脸上那精彩纷呈的表情。
他缓缓抬眸，目光终于落在了那位准仙帝首领的身上，淡淡开口。
“傲慢，是你们这些生于上界之人的本能。”
他的声音很轻，却如同最沉重的道钟，狠狠敲击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而碾压……”
顾长卿的嘴角，那抹玩味的弧度愈发深邃。
“是我的天赋。”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身上那磅礴的气势之中，悄然分化出一缕极其细微，却又无比熟悉的法则气息。
那是……属于赤明仙帝的赤炎焚天道！
虽然微弱，但对于这些上界强者而言，却熟悉到骨子里！
“赤……赤明仙帝的本源法则？！”
准仙帝首领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眼中的惊骇，瞬间被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彻底淹没。
他终于明白了。
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是什么仗着老祖余荫的下界土着。
他，就是一尊真正的，能够屠戮仙帝的……盖世凶魔！
仙帝法旨？
审判？
在这一刻，都成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
顾长卿的气势，如同实质的重锤，一下，又一下，精准地敲击在他们早已崩溃的道心之上。
他享受着这种感觉。
看着猎物从自以为是的猎人，变为瑟瑟发抖的羔羊，这种过程，远比直接捏死他们，有趣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