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禁忌本身。”
这个称谓，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开始在所有仙帝强者的圈子中，悄然流传。
顾长卿，不再是一个需要被处理的“问题”。
他成了一场无法预测，无法抵挡的……天灾。
更有甚者，一些曾有幸在典籍中窥见过上一次“大清算”只言片语的隐世存在，从莫玄带回的那丝残留气息中，辨认出了某种让他们神魂都在战栗的特质。
“终焉……”
“是终焉法则的气息！他……他身上，被烙下了终焉的印记！”
这个发现，让这些最古老的存在，彻底放弃了任何想要对抗或试探的念头。
触怒一个顾长卿，不可怕。
可怕的是，他的存在，很可能会加速那场谁也无法逃脱的【终极浩劫】的到来！
面对这样一个连【禁忌意志】都主动为其烙印的怪物，最好的选择，不是对抗。
而是……远离。
观察。
然后，祈祷。
……
对于上界仙域因自己而掀起的无边波澜。
新世界，废墟之巅。
那道黑衣身影只是漠然地感受着，那一道道从宇宙各处投来的，夹杂着惊恐、忌惮、贪婪的目光。
他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玩味的弧度。
在他眼中，这些所谓的仙帝、古帝，不过是即将被圈入围栏的牲畜，在发出最后的，无能的悲鸣。
顾长卿缓缓抬起眼眸，望向了那片由【终焉法则烙印】指引的，通往宇宙最深处的坐标。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
那片终极的，浩瀚的，也是唯一能让他提起兴趣的舞台，正在缓缓拉开帷幕。
“猎场，终于变得有趣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