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是鬼魅，现在是妖，再不除掉怕是要成魔了，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无辜之人的鲜血。
“你不打算隐藏自己的身份了？就这么自爆？”雁白问道。
“你都指明她是白衣鬼了，再隐藏还有什么意义？”檀无声冷淡的声线中透着一丝揶揄，他也就只有和雁白说话时才会这样有兴致。
雁白摇头，“她可以辩解，可以反驳，可是没有居然就这么直接承认了，我还真是有些意外。”
感觉真没意思，他还以为能多与对方辩辩，他还想着舌战群儒呢。
虽然对方就只有一个人吧。
青衣柔柔一笑：“大名鼎鼎的檀宗主都在这里了，妾身就算是隐瞒辩解又有何意义呢？檀宗主这么厉害，妾身早就被看穿了，就不自讨没趣了。”
雁白抱着双臂，“还算你识相，春城主呢？还有这少城主，把他们两个放了，我可以考虑……”
“考虑放过妾身一命？”青衣微笑道。
雁白嘿嘿一笑，“那你就想太多了，我可不是什么圣母心，你这白衣鬼从鬼魅修炼成妖精，手上怕是沾少了无数人的血，自古嘛血债要用血来还，不过看在你这么实诚的份上，我可以考虑留你一个全尸。”
青衣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戾气，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小仙师人长得漂漂亮亮的，怎么说话这么狠呢？”
“因为我是蛇蝎心肠啊。”雁白眨了一下眼睛，笑得天真无邪。
反正有檀无声在，他有恃无恐。
说是要力量，但如果真遇到了危险，师尊才不舍得自己受到伤害呢。
雁白双手插着腰表情那叫一个得瑟。
檀无声微微摇头轻笑了一下，眼中满是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