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枝予嗓子里一噎,莫名觉得他还有下文。
果然等来一句——
“帮我理一下。”
安枝予不知他这句话的真假,可他表情和语气都透着股认真。
再次看向他袒露在外的胸口,喉咙吞咽出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一阵纠结后,她慢慢挪过去,最后双膝跪坐在他身旁,将他敞在两边的布料往中间拢。
也不知是丝质的布料滑,还是他皮肤滑,拢到中间不过两秒,布料又落了回去。
目光从他胸口移到他脸上,刚好看见他隐笑的嘴角,安枝予这才感觉自己被骗了。
“自己的衣服自己穿!”气呼呼地说完,她转身下床。
别的女孩子好不好哄,靳洲不知道,他也没哄过,但之前岑颂把老婆惹生气的时候向他请教过,可到底是别人的老婆,他就算给意见也都是随口一说,如今自己老婆生气,他自然不敢有一丝懈怠。
可是一时之间又不知从哪里开始哄,所以一顿早餐的功夫,他一字未说,但不说并不代表他没有行动力。
早餐有鱼头汤,靳洲把上面的鱼肉单独挑到碗里,然后放到她面前。
安枝予皱眉看了好一会儿,最后擡头看他。
被她那样一双意味不明的眼睛盯着看,靳洲如坐针毡,想问她怎么了,又怕自己因为不知道怎么了而让她更生气,最后无声无息垂下脸。
虽说安枝予早饭没吃几口,但粢饭糕很有饱腹感,但对靳洲来说,也不过小小一团。
这趟出来本是带她来开心的,结果才过一夜就把人惹生气,靳洲坐在餐桌前,眉心都快拧成麻了。
所以,趁着安枝予去换衣服的间隙,靳洲给岑颂打了电话,一听他把老婆惹生气了,岑颂直接送了他一记嘲笑,然后说:你也有今天。
那语气听在耳里,靳洲都想直接把电话挂断,可是不行,他现在急需一点他不曾有过的经验。
“你以前把闫嗔惹生气的时候,我有像你现在这样?”
岑颂当即咳了声,止住对他隔岸观火的取笑,然后他开始询问过程:“因为什么生气的?”
总不能把床上那点事说给他听吧!
靳洲便胡诌了一个:“被我逗生气的。”
“你还会逗人?”岑颂简直不敢相信:“你怎么逗的?”
靳洲:“......”
见他不说话,岑颂笑出一声无奈:“你什么都不说的话,那我可帮不了你了。”
靳洲已经后悔给他打这个电话了,闻言直接撂下一句:“那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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