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小姐?你这是?”
蕾婉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立马抬起头,哭红的双眼显得楚楚可怜。
蕾婉蹲在地上,无助的哭道:“我.\/......我的脚烫伤了。好疼。”
顾无司看了一圈,刚才在一楼看到白萧亭带着禾清欢着急忙慌的出去。
显而易见,肯定是蕾婉跟禾清欢之间又发生了什么,。
顾无司顿时无语,怎么这些女人都觉得把禾清欢除掉就能得到白萧亭啊。
虽然担是,目前还是救人要紧。
顾无司把蕾婉从地上背起,驱车去了医院。
医院里——————————
医生给禾清欢包扎了一下,并且吩咐不要碰水,按时喷药。
白萧亭担心的看向禾清欢的手背,问医生:“她这不会留疤吧?”
医生恭敬的回答:“不会的,太太的受伤面积不是很大,只要按时喷药的话,就不会留疤。”
禾清欢看着自己包扎的手,忽然想起,刚才蕾婉好像也被撒到了。
“想什么呢?”
“啊?我在想......”
“医生!医生!”
禾清欢正要说的时候,顾无司背着蕾婉走了进来。
蕾婉扯着嗓子嚎叫着医生。
眼尖的白萧亭立马就锁定了顾无司的背影。
“无司?你在这里干什么?”
禾清欢透过顾无司的身影朝后看去。
只见他身后站着蕾婉,此时的她正在医生面前哭着说自己脚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最后被医生带去了包扎和消肿。
顾无司见蕾婉被医生带走了,才走到两人面前。
“我中午想着把处理好的文件给你,没想到路过茶水间的时候就看到她在里面蹲下哭,走近一看才被烫伤了。”
白萧亭听顾无司说完原因,才顿时反应过来。
转头问禾清欢:“她刚才在顶楼茶水间?”
禾清欢点点头。
白萧亭的脸上顿时出现了愠怒,:“那个茶水间是我专门给你弄得,谁让她上来的。!”
禾清欢撇撇嘴,谁知道呢,但是看她那个样子肯定伤的不轻。
几人交谈的途中,蕾婉已经包扎好了,在护士的搀扶下走了出来。
“白哥......”
一道轻柔的女声打断了几人的谈话。
白萧亭听到这个娇滴滴的声音就觉得心烦意乱。
不由分说的转头就对着蕾婉质问起来。
“顶楼茶水间是你能来的吗?是楼下没有是吗?”
蕾婉被白萧亭的神情吓了一跳,原本编辑好的语言还准备搏一搏他的同情,现在直接愣住了。
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我......我没有,我只是很喜欢顶楼的咖啡豆,跟楼下的很不一样。”
白萧亭斜睨着眼睛看着蕾婉,语气没有一丝可怜:“那是我给我太太专门设置的茶水间,放的东西自然是顶好的,你又是以什么身份进来的?”
面对白萧亭的逼问,蕾婉一时间低下了头。
当看到自己脚上的伤的时候,顿时转移了话题。
“是我错了,我在不知道原因的情况下就私自到顶楼茶水间,可是我脚上的伤,禾小姐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