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些...嗯...\"她咬着唇，却抑制不住喉间的娇喘。
上官凝香在内室屏风后捂住嘴，指尖深深掐入掌心。
透过雕花缝隙，她看见林夫人翻过身去，扶着妆台铜镜。
冰蚕丝肚兜还半挂在臂弯，随动作晃出诱人的弧度。
\"看见镜中的自己了吗？\"
李子陌贴在林夫人耳边低语，手指缠绕着她散落的青丝，
\"多美。\"
铜镜映出两人的身影，林夫人迷离的眸子忽然对上了镜中上官凝香惊惶的视线。
上官凝香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但林夫人只是恍惚地眨了眨眼，随即又被新一轮的刺激夺去神智。
\"啊！\"尖锐的叫声刺破空气，妆台上的胭脂水粉被震得叮当作响。
李子陌捂着林夫人纤细柔软的腰肢，手中一片滑腻。
上官凝香看见他背肌绷紧的线条，汗珠顺着脊椎滑入衣袍深处。
各种声响交织在一起。
上官凝香双腿发软，后背渗出细汗，将轻薄的亵衣黏在蝴蝶骨上。
突然一声脆响——林夫人碰倒了妆奁，珠玉滚落满地。
她趴在散乱的绫罗上颤抖，发间步摇的流苏疯狂摆动，在阳光下划出凌乱的金线。
\"不行了...真的...\"带着泣音的求饶突然拔高成尖叫，\"别碰那里——！\"
上官凝香猛地闭上眼，缩回身子紧贴墙壁。
冰冷的墙面抵着她发烫的脊背，却浇不灭耳中听到的声响。
她必须离开！
可低头看见自己仅着亵裤的狼狈模样，储物香囊又被那恶徒一并收走，能逃到哪里去？
外间动静渐渐平息，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喘息。
良久，传来林夫人慵懒沙哑的声音：
\"你这冤家...若是让我家老爷知道...\"
\"夫人放心。\"
李子陌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慵懒，衣料摩挲声暗示他正在整理衣衫，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一阵窸窣后，铜镜前闪过林夫人整理云鬓的身影。
她双颊潮红未退，脖颈处还有可疑的红痕，却对着镜子露出心满意足的微笑。
当绣鞋踏过门槛时，她腿软得险些绊倒，扶住门框才稳住身形。
随着脚步声远去，绣坊陷入死寂。
上官凝香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在耳膜上撞击，冷汗顺着脊背滑下。
突然——
\"上官姑娘。\"
李子陌的声音贴着屏风响起，惊得她几乎跳起来，
\"看戏可还尽兴？\"
雕花屏风被猛地拉开，阳光刺入内室的刹那，上官凝香看清了李子陌的模样：
衣袍松散地披着，锁骨处留着胭脂印，黑发间还缠着一根女子的青丝。
最可怕的是他的眼睛，像盯住猎物的野兽般闪着幽光。
\"我...\"她嗓子发干，本能地往后缩，却撞上墙壁无路可退。
李子陌俯身逼近，身上还带着情事后的麝香气息。
他伸手捏住她下巴，拇指擦过她颤抖的唇瓣：
\"现在，该你兑现刚才的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