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错了东西,有些不适。但这会儿已经没事了!皇叔,您就带我去吧!”
元淙眉头拧得更紧,断然拒绝:“不行!你这会儿看着人就很虚弱,若我带你过去,你出了事,皇嫂定要责怪于我。你行行好,别让皇叔做这种不忠不义之徒,行吗?”
五皇子一脸失落。
元淙便说:“但我能答应你一件事。”
五皇子眼神瞬间亮了。
“皇叔,今日赏花宴,您能不能帮我盯着些武安王府四姑娘?若是有登徒子觊觎四姑娘,您就帮忙看顾着些?”
五皇子语气带着恳求。
一双清澈的大眼中盛满了对这件事的看重。
元淙有些惊讶:“这么小的姑娘,在场谁能看上......”
看着五皇子,他有些无奈:“行,皇叔帮你盯着。”
说着,他吩咐五皇子的贴身小太监过来,亲自看着五皇子回到床上休息。
才起身离开。
等走到花园,元淙便听见有人在聊天。
“你们说,今日若真查出来那绿牡丹是谢家女所为,长宁郡主便真要被褫夺封号,以死谢罪?”
“可不是吗?这件事都在两宫太后以及陛下那过了明路了!现今大理寺卿已然顺藤摸瓜,将花房涉及此事的宫人都抓了出来,正在逼供呢!估计要不了一个时辰,此事便能水落石出,只是可惜了长宁郡主那样的美人儿......”
这人摇头叹息。
元淙拧紧了眉。
果然出事了?
今日,他与五皇子在花房遇见了武安王府三位姑娘。
不知为何,他总是闻到一股熟悉的淡香。
但在诸多花香中,那股清冷的浅香便只剩了极浅淡的香气。
五皇子走后,元淙还想确认那香气来源。
想闻闻看究竟是不是与江姑娘身上一样的香味。
自那日告别后,江姑娘像消失了一般,未在郊区别院出现。
元淙有些担心,但过问姑娘行踪这种事,是非君子所为。
可是江姑娘救过他母妃一条命。
元淙一直想报答。
便躲在门后待了一会儿。
本想着,若长宁郡主身上的香气真的跟江姑娘身上一样,那近日两人一定是见过面。
他想问出江姑娘踪迹,当面跟江姑娘道谢。
未曾想,却亲眼看见了寿安乡君剪花那一幕。
本来在听到这对话前,元淙还没想起来那花的特殊性。
听了那几人对话后。
元淙才有些惊愕。
原来寿安乡君剪的那盆花,竟然是东太后与先帝的定情之物!
稍微一想,元淙便想通了这其中关窍。
寿安乡君想害长宁郡主,所以故意剪坏了那株花!
元淙快步朝着御花园方向走去。
大理寺卿已经将花房中人都审问了一遍。
又在花房中通过青石板上的一层薄灰拓印出的脚印,确认花房中还去过其他人。
得知今日花房内除了谢家三姐妹、侍候花房的宫人外,还有几人进出过,其中两人也许还是男子。
皇帝阴沉着脸。
这是他的后宫。
有什么男子,能在赏花宴这种重要日子,随意进出只有女眷在的御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