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司怡祈呆愣了一瞬，随即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看出来了吗？”
这时，耿荻面含笑意地飞了过来。
“以你的聪明才智，应该不难看出我的手段吧。”
“假的，这些飞鸟并不是之前那一群，你用假的替代的真正的飞鸟。”
“而真正的飞鸟……”
她看向了那凝固在虚空中的黑白鸟群。
“在那里。”
“啪”
耿荻打了个响指。
“完全正确，真不愧是你司国师，一眼便看清了本质。”
他向司怡祈解释说道。
“刚刚有一群飞鸟在天空中飞翔，而我定格那一瞬间的历史，将其保存了起来。”
“定格……历史。”
“历史不会消失，但会停止。”
“我将小范围内的历史暂停，我就是这一刻历史的主宰者。”
“难道说……”
司怡祈再一次抬起头看向苍穹之上的幻影，这一次她的目光中带上了难以掩饰的惊愕。
“你猜得没错，你所看到的这些失去色彩的幻影，都是我无数岁月中封存的历史。”
“不同时期的历史拼接在一起，汇聚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世界。”
“这怎么可能？”
“听上去很不可思议对吧，但你不知道我为了成功做到这一切付出了多少。”
“我隐藏在历史的角落中，在不同的时间收集我所需要的一切。”
“在旁人看来，历史从未改变过，但实际上真实在我手中，他们看到的只不过是虚假的历史。”
真实在我手中，虚假的历史……
这两句话如惊雷般在司怡祈耳畔炸响。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面前的男人比自己想象中更加可怕。
“你做的这一切，要怎样助你登临神位？”
“哈哈哈，这个还是你自己来看吧。”
耿荻说着，身形极速朝天穹之上飞去。
“时间差不多了，是时候接引真正的历史降临了。”
与此同时，上方的虚幻幻象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耳畔的嗡鸣之声也越来越大。
看到这一幕，司怡祈手中下意识攥了攥。
她轻叹一声。
“最终的一战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