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京城已被叛军控制,我们怎么办?”赵虎急问,他已经控制不住现在的情况。
陆丞沉吟片刻:“去西山大营!李老将军在那里练兵,应该还未被渗透。”
三人夜奔西山。
果然,李老将军听闻巨变,立即整军备战。
“国公,叛军势大,硬拼恐难取胜。”李老将军忧心道。
陆丞取出林尚书日记:“我们有这个。只要揭穿林尚书真面目,叛军必溃。”
说完又是吩咐白小郎:“公子精通易容,可否扮作林尚书心腹,混入叛军散播消息?”
白小郎点头:“义不容辞!”
次日,京城叛军中流传起林尚书通敌卖国的消息。
起初无人相信,但当白小郎拿出部分证据后,军心开始动摇。
陆丞趁机发动攻势,里应外合,终于杀回皇宫。
养心殿内,皇帝面色青紫,气息微弱。
陆丞急忙喂下解药,良久,皇帝悠悠转醒。
“爱卿.朕差点就见不到你了。”皇帝虚弱道。
陆丞跪地:“臣救驾来迟,万死难辞其咎!”
皇帝勉力起身:“现在不是请罪的时候,林尚书虽败,但其党羽仍在,尤其是……”
话未说完,殿外传来急报,士兵满是是鲜血的跪在地上:“陛下!吐蕃大军压境!边关告急!”
陆丞与皇帝对视一眼,俱是心惊。
原来这才是林尚书的真正杀招!
皇帝强撑病体:“陆爱卿,朕命你为征西大元帅,率军迎敌。
国内叛军,朕自会清理。”
陆丞郑重接旨:“臣必不负陛下所托!”
三月苦战,陆丞大破吐蕃军,迫其签订城下之盟。
凯旋之日,京城张灯结彩,万人空巷。
然而当陆丞入宫面圣时,却发现皇帝神色异常。
“爱卿劳苦功高。”皇帝语气平淡,“但朕听闻,你与前朝余孽过往甚密?”
陆丞心中一凛:“陛下何出此言?”
皇帝扔下一枚金箔,正是那日璇玑所用:“这金箔上的檀香,是宫中特有。而能接触到御墨的,除了朕,只有他有……”
陆丞猛然抬头,甚至露出几分不自信来:“陛下怀疑臣?”
皇帝眼神复杂:“朕需要个解释。”
突然,屏风后转出一人对着皇帝恭敬道:“陛下,何须多问?陆丞勾结前朝余孽,罪证确凿!”
竟是本该死去的林尚书,陆丞顿时明白,这一切都是骗局!皇帝早就被林尚书控制,今日是要鸟尽弓藏!
他悲愤大笑:“好!好个忠奸不分!陆某今日方知,何为伴君如伴虎!”
林尚书狞笑一步一步往前走,愤怒吼起来:“拿下逆贼!”
侍卫一拥而上,陆丞拔剑应战,且战且退至殿外。
眼看就要不支,突然箭如雨下,射倒追兵。
白小郎带人杀到,护在了陆丞身前:“国公!快走!”
原来白小郎早就怀疑皇帝异常,暗中布置接应。
陆丞脱身后仰天长叹:“忠臣难为,奸佞当道。这朝廷,不待也罢!”
白小郎却是皱眉疑惑:“国公且看这个。”
说着他取出一方丝帕,上面绣着金龙——却是四爪而非五爪。
“这是从假皇帝身上找到的。”白小郎道,“真皇帝恐怕早已被调包!”
陆丞猛然惊醒,心中惊呼道:“是了!皇上近日言行确与往常不同!”
他想起皇帝手上本该有的伤疤不见了,这不对劲,应该说,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我们必须救出真皇帝!”陆丞重燃斗志,他眼神坚定地望着前方,最讨厌乱臣贼子。
经查,真皇帝被关在冷宫密室。
陆丞带人救出时,皇帝已瘦骨嶙峋,但眼神清明。
“爱卿...朕就知道你会来...”皇帝虚弱道,“林尚书用替身控制朝堂朕差点就死了。”
陆丞跪地恭敬道:“臣救驾来迟!”
真皇帝复位,假皇帝和林尚书被凌迟处死。
朝堂大清洗,终于恢复清明。
事后,皇帝欲重赏陆丞,他却请辞归隐:“臣心力交瘁,只求山水田园。”
皇帝挽留不住,只能赐黄金千两,良田百顷。
离京当日,白小郎亲自来送行,脸上充满了恭敬和不舍:“国公真要走?”
陆丞望着京城,眼中尽是感慨:“风波虽平,暗流犹在,我累了,该歇歇了。”
白小郎忽然道:“那日璇玑师姐临终前说,
金家还有最后一个‘魅影’潜伏朝中,让我们小心。”
陆丞轻笑道:“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马车渐行渐远,京城最高的酒楼上,一个女人唇角微扬:“陆丞啊陆丞,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
她指尖捻着金箔,上面新刻一行小字:“游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