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对方应该还有所隐瞒，但王语念并没有询问，而是将东西全部放到桌上。
“这都是我的错，如果您生气干脆就说我好了。”
“这和你没关系，反而是我明明有察觉到些不对劲，却没有提醒你。”
王语念看到老人那副模样，更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才扭头看向旁边位置。
厂长也同时看去，又拿出不少从家里整理出来的笔记放到桌上。
“原本是想要一点点教给你，现在看来只能你自己参悟。”
“别告诉我这就要退休，明明你最近才说一个人忙不过来。”
老厂长无奈一笑，随即便将视线看向旁边，发出更为沉重的叹息。
“虽然上面有信，但这件事情也让我们知道有不少人不满你直接上去，所以我就想要……”
“公平竞争？这倒是个让人闭嘴的好办法。”
王语念觉得有些没必要，但是在想到还能挖出几个有用的员工，最终还是没有拒绝。
确定她没有任何不满，厂长吐出一口气，直接将自己写好的东西推上前。
“投票？”
这个对王语念来说还真有些不利，但仔细一想又觉得在后面还有其他办法，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隔天。
工厂门口就贴着一张走近就能看清的公告。
“上面说什么，人太多，我看不清楚。”
“老厂长认为上面不询问情况直接定下，下一任厂长会引起不满，所以让我们在内部来个评选。”
“那不是关系好就能上去？”
对方听到他的话，直接翻了个白眼。
“你是想要以后老老实实那工资，还是想要跟着那些不知道手段的阿猫阿狗弄垮厂子？”
就这一句话，那人立即打消了先前给朋友投票的想法，认真思索着人选。
王语念贴心地给了众人半天思考的时间，下午才将一张张拆好的纸张发到每一个人手中。
“这些都可以保密，你们完全不用担心。”
“你就不担心我们不选你吗？”
听到这个问题，王语念才露出一抹苦笑，转身离开人群。
隔天中午。
利用所有人的时间，他们将所有的票按照名字摆放在长桌上。
“李白七票，方纱十五，沈成义二十，王语念二十。”
“同票，这要怎么办？”
厂长听到这个消息，也没有半点颈环，直接将早就准备好的题目给递了出去。
似乎是没有想到还有别的题目，沈成义一愣，随即还是对着支持自己的人摆了摆手。
“厂长我会努力完成。”
“好好努力。”
得到厂长的回应，沈成义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大步就朝着仓库走去。
而王语念也跟着走上前，却在看到放在地上的货物忍不住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