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保和堂有出了暖脚贴,你有空给朕带来一些,这个冬天格外的冷,暖贴的作用确实很大,朕这个冬天并未感觉到浑身冰冷。”
皇帝提到秦凝,脸上露出笑意,在他的心里秦凝已经比傅逸重要许多了。
秦凝在皇帝的眼中已经是他的运财童子了,比傅逸厉害多了。
儿子可以不要,但秦凝一定不能得罪,到时候国库空虚,秦凝手中的钱,一定可以拿出来救急。
皇帝将算盘打得很长远,他从一开始就惦记了秦凝的钱,如今怕是平安候都没有秦凝重要了。
“臣明日入宫给您带一些过来。”傅逸说。
“保和堂是阿凝的医馆,你没事问问阿凝,有什么新鲜玩意给朕送来一些,朕每次都比旁人知道的晚,这暖贴在京师中都卖的人尽皆有了,朕才知道这玩意,你们真是没有将朕放在心上。”
皇上摇摇头,嘴中在指责秦凝,心里却美滋滋的。
“以后臣一定时常给您带来这些小东西。”傅逸说。
“好了,回去对阿凝好点,朕听闻粥棚倒塌,你将侧夫人带走,将阿凝留在城外,若不是昌平候家的小世子在,阿凝铁定染风寒,你啊,就不能对阿凝上点心?她如今能帮朕养活十万大军,比你的用处大多了,连朕都宠着她,你怎么敢欺负她?”
皇帝的心已经偏向秦凝了,在他的心里秦凝就是他的钱袋子!
如果以前皇帝对秦凝好,那全是看在平安侯的面子上,如今对秦凝好,那完全是看在钱的面子上。
只要有钱,皇帝可以对任何人好!
傅逸的眉头轻轻的蹙起,他不知道这事皇上是怎么知道的,但皇帝能知道这件事情,那必然也知道城外粥棚倒塌是如何发生的,即便是这样,皇帝都没有责备宁王。
在皇帝的心中,还是不愿意指责宁王。
“臣遵命。”傅逸说。
皇帝摆了摆手,不愿意同傅逸多说话,让他从御书房离开。
在傅逸离开后,皇帝宣了定北王觐见。
定北王一脸迷惑被王玉公公带到御书房,跪在殿内,定北王恭敬朝皇帝行礼,他还未被皇帝召见过,这是第一次单独被皇帝召见。
皇帝轻轻的抿了一口茶,看着定北王,轻声道,“轻云,朕许久没有见过你了,你母亲的身体可还好啊?”
定北王受宠若惊的低下头,慌忙回道,“回皇上的话,家母的身体依旧如此,并未好转,谢皇上挂念。”
皇帝点点头,沉默许久,御书房陷入平静,许久之后,皇帝再次出声道,“朕听闻你同太子生了嫌隙,为了何事啊?”
皇帝明知故问的问道,当初定北王被傅逸打的时候,皇帝可是在宫中开心好几天,他早就想收拾定北王这个小子了,小小年纪不学好,明明脑袋瓜子够用,偏生的和太子勾搭在一起。
他完全可以靠自己的本事在朝中谋个一官半职,却从来都不努力,加上老定北王妃不让自己的儿子当武将,皇帝便一直让定北王游手好闲。
粥棚倒塌后,皇帝想了一晚上,京师中确实需要一个京兆尹来主持事情了,不能一出事将让官府去,官府平日挺忙的!
京兆尹说闲不闲,说忙呢,又忙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