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将邵半晴的手甩开,勾了勾嘴角,“父皇已经原谅你和宁王妃所作所为了,你也不用在房中装病了,从明日起,你每天早上都要去给皇子妃请安,不得间断!”
邵半晴听到这话,眼睛大睁,她抓住傅逸的胳膊,解释道,“殿下,妾身才小产过,身体不能吹风啊。”
“那有如何?”傅逸将邵半晴的胳膊甩开,眼中不带一点的感情的从她的房中离开。
望着傅逸的背影,邵半晴的眼中泪水涌出,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怎么一夜之间,傅逸的变化这么的大?
傅逸重新回到秦凝的房中,秦凝刚躺下,她不悦的盯着傅逸,问道,“你大晚上老往我这里跑什么?回去。”
傅逸直接坐在秦凝的**,按住她的身体,嘴角带着笑意道,“这里是本皇子的府邸,你是本皇子的发妻,本皇子想在这里过夜,不行吗?”
“你有病吗?”秦凝抬脚就要踢傅逸。
傅逸一把将她的脚抓住,笑着道,“不要闹了,就睡一觉而已。”
书瑶给秦凝打水回来,看到傅逸在床边坐着,她立马说道,“殿下,奴婢这就出去。”
“站住,把水留下。”傅逸指了指书瑶手中的水盆。
将冒着热气的水盆留下,书瑶慌慌张张的从房中出去。
傅逸亲自打湿毛巾,给秦凝擦拭胳膊,摸到秦凝胳膊上的伤疤,他的眼睛暗了暗,出声问道,“你的伤,是在哪里伤的?”
“忘记了,但是偶尔能想起一些片段,但是记不清楚。”秦凝闭上眼睛,享受傅逸的服务。
“为什么会忘记?”傅逸问。
那件事情他一直都没有忘记,为什么秦凝会忘记,如果秦凝记得,那他就不会娶错人了。
既然是老天定下的缘分,他一定不会一开始就将秦凝推远。
“听书瑶说,我伤的太重,回去后发了高烧,将很多的事情都忘记了。”秦凝睁开眼睛看了傅逸一眼,看到傅逸一直盯着自己的胳膊,她只当傅逸是自责方才她伤了自己。
“你不要内疚啊,我那匕首是我扔出去的,怎么着也是我自己接着,你对我再好,我也不会领情的。”
秦凝将胳膊从傅逸的手中抽出来,身体一滚,滚到一旁,不再看傅逸。
傅逸看了一眼秦凝,他低声道,“你记得是怎么伤的了吗?”
“记得大概,应该是和兄长出去玩的时候,掉到了猎户的陷阱里,听闻那次父亲将兄长罚了很重。”秦凝迷迷糊糊的说。
傅逸保持沉默,秦凝的记忆确实混乱了,好在她记得是个男人。
就是偏生的不记得他。
当年,他母妃被人陷害,他从最受宠的皇子,变成京师中最可怜的皇子,不少人要杀他,小小年纪过上了逃亡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