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头目如此,其余的小混混也就再也不敢了,纷纷的跪下来,求乔靖瑶饶命,他们起码没有眼瞎,知道三川和白彦是听乔靖瑶的。
“滚!”乔靖瑶冷声道,眼神示意三川将脚松开后,那些混混们立即屁滚尿流的跑远了。
乔靖瑶快步进了院子扶起刘氏,低声道;“娘……他们要拿粮食,你让他们拿走就是了,我们不在家,你千万不要再如此不顾性命了,粮食没了我们还可以再买。”
刘氏抬眸,见她话语诚恳,也就点点头应道;“娘知道了,娘就是心疼粮食啊,被他们抢走,咱们一家那么多张嘴,要吃什么啊?”
“娘……别说了,你先起来,身上的伤口需要处理。”乔靖瑶话落看到夏雪和秋雪着急忙慌的进门了,急忙道;“你快来看看,需要什么药材就去买。”
夏雪和秋雪扶着刘氏进屋去换衣服,处理伤口,还好伤口都不是很深。
夏雪和秋雪在后山也听到动静了,只当是村里吵架,没当回事,不曾想回到家却看到是自家出了事。
乔靖瑶招呼大伯和二伯一家人坐,他们都说要回家去了,乔靖瑶也没有强留。
等院子里只剩下乔靖瑶和庄伯修,三川白彦的时候,乔靖瑶这才问庄伯修道;“你到底欠了多少银子?”
“我爹去世的实话没有丧葬费,所以我去钱庄借了五两,后来我娘生病,又去借了五两,再后来我娘给我说了一门亲事,我又借了十两买礼物,下聘。总共二十两。”庄伯修不敢看乔靖瑶的眼睛,低着头回答道。
“钱庄是你亲爹开的,你三番四次去借钱都借给你?”乔靖瑶忍不住提高声音道。
“是啊,钱庄的掌柜对我的确不错的。”
“你说你借十两银子买礼物,下聘,那你下聘的媳妇儿呢?”乔靖瑶纳闷的看着庄伯修。
“那是个傻子,快成亲了我才知道的,所以我退婚了,因为是我退的婚事,所以聘礼人家也不肯退还给我。”庄伯修说到这里,委屈极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倒霉。
“傻子?你嫌弃傻子吗?”乔靖瑶有些无语。
“谁不嫌弃呢?今早上我还听人说那个傻子昨天去跳进了宜河里,也不知道人有没有救活!”庄伯修有些唏嘘。
“为什么要跳进宜河里?”乔靖瑶顿时有些八卦。
“还不是因为她哥嫂又给她找了个人家,但是人家嫌弃她是个傻子,要退婚,她想不通就去跳宜河了呗!”
“还知道寻死,看来并不傻啊。”
“傻,怎么不傻,正常人谁会大冬天的去跳宜河啊,不冷得慌吗?”
乔靖瑶听到庄伯修这话,直接笑出了声,自寻短见确实挺傻的,但是这姑娘是真的傻吗?乔靖瑶不禁有些怀疑。
“她平时看起来跟你们有什么不同吗?”乔靖瑶问道。
“听人说她不会自己吃饭,也不认路,看到人就笑得流口水,动不动就发疯打人,她有个哥嫂,都怕极了她,她爹娘去世后,就把她赶到牛棚住去了,也是可怜。”
“你不是给了她十两银子的聘礼,怎么她还过得这样惨?”
“那也是去年的事情了,她嫂子是个贪财的,聘礼也落不着她手里,就算再她手里,吃到今年这个年月,恐怕也已经吃完了。”
“算了,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要回那十两银子的希望不大,我原本以为还能要回来一点,能补上你这个窟窿,刚才那混混说要还二百两,你怎么打算的?”乔靖瑶有些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