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乔靖瑶一脸茫然,庄伯修急忙说道;“瑶妹……我岳父一家并没对不起你,你能不能让庆王免了他们的罪。”
乔靖瑶闻言恍然大悟,县令一家下了大牢即将问斩的事情,她昨晚上听春雪说了,不过,跟她有什么关系吗?庄伯修这话明显是在怪她,几个意思?
“庄伯修……你当庆王是你家亲戚啊?说免罪就免罪?”向荣玉嘴里叼着一根狗尾草,坐在门槛上好笑的看着庄伯修嘲讽道。
“你这个野男人,我们家的事情轮不着你说话。”范黎霜气急大骂。
向荣玉闻言眸色一冷,冷哼道;“野男人?请你注意你的言辞,你知道庆王为什么要将你们满门抄斩吗?”
范黎霜闻言陷入了沉思,她自问他们一家可从来没有得罪过庆王,唯一得罪的跟庆王有关联的人,那就是乔靖瑶了。
可是乔靖瑶已经被庆王退婚,没道理会为了她做什么才对。
乔靖瑶抬眸盯着庄伯修问道;“你说你岳父一家并没有对不起我是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他们到底哪里对不起我。从我来到宜河县,县令就把我一两银子给卖了……往事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是他们对得起我的,
不说远的,就说上个月,赵婶子还把我的手给烫伤了,我的手上现在都还有疤痕,你们还有脸俩质问我,怎么?你们觉得我是有这个权力去左右庆王的决定,将你们满门抄斩吗?”
庄伯修被乔靖瑶说得无地自容,特别是看到乔靖瑶手上的伤疤,他心里更是内疚心疼,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他不为范黎霜的娘家说话,未免显得太过薄情。
其实他的心里,是觉得痛快的,但是他能说出来他很开心吗?他不能。
见庄伯修躲闪的眼神,乔靖瑶就猜到庄伯修是被范黎霜逼着来的。
“庄伯修……你叫乔靖瑶放了我父母,你叫她放啊!”范黎霜突然尖叫这扑上去打庄伯修,庄伯修也不躲闪,任由她打。
“范黎霜……你会不会太可笑了?我又不是庆王,你让我放,我就能放吗?”乔靖瑶毫不掩饰对范黎霜的讨厌,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我不管……乔靖瑶,你害我的父母,我跟你算是结下仇了,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范黎霜尖叫着跑走了。
“真是疯魔了,修儿你还不去看看,别做出什么傻事。”刘氏急忙道。
看着范黎霜,乔靖瑶严重怀疑,范黎霜得了产后抑郁症。
乔靖瑶将三川和白彦叫到后山后,直接问道;“你们王爷怎么突然对县令下手了?”
“这个……我不知道啊!”白彦一脸茫然。
要不是看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乔靖瑶都要相信他们真不知道了。
“我信你个鬼,说实话。”乔靖瑶将早上再桌上发现的烫伤膏丢给白彦,这意思很明白,我不信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