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志东哪里知道奸夫是谁,不过是庄二丫那么一说,他就火急火燎要状告陆锦娘,更甚至半夜想不通,去狱中将陆锦娘打了一顿。
这主意是庄二丫出的,得庄二丫来说,他给庄二丫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大胆说。
他倒是放心大胆叫庄二丫说了,可他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庄二丫会利用他,让他走到如今的地步。
要不是庄二丫挑唆他,他不会状告陆锦娘,更不会半夜去打陆锦娘,以致于如今成为了废人,还有五十大板等着他承受,没有谁家的大哥会被妹妹害得这样惨了,他是个例外。
庄二丫上前一步跪下,凄凄切切道;“回大人,事情是这样的,陆锦娘和宜河县县令之子范黎强有染,被民女发现了,陆锦娘这个坏女人,竟然唆使范公子将民女玷污,民女一个柔弱女子,哪里能受得住陆锦娘和范公子的迫害,所以这才有了身孕,村里有许多人曾经瞧见范公子出入我家,我有人证。”
庄二丫说得十分生动,形象,连动作都加了进来,眼底的悲愤也掩盖不住,仿佛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然后呢?”县令见陆锦娘没有辩驳,便继续问道。
“然后就是陆锦娘和范公子之事被我大哥发现,我大哥斗不过范公子,便同意合离,合离后陆锦娘就直接住到宜河县去了,谁知道他们暗地里还有没有来往,再后来宜河县县令一家被满门抄斩,民女这才发现了身孕,大人要为民女做主啊!民女有证人,曾经有人看到陆锦娘和范公子在后山做那事,乔靖瑶为了维护陆锦娘,还让她的侍卫将证人给用剑刺伤了,那人民女已经带来了,就在门外。”
乔靖瑶看到庄二丫说的那个人,直接被气笑了,那个人就是当初庄志东和庄老三联合叫来想毁了陆锦娘的那个驼背老汉,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
乔靖瑶突然有些后悔,早知道当时就应该让白彦将他丢到深山里去自生自灭的。
庄二丫说完,又哭着说;“大人,民女句句属实,大人若不信,可以问问庄家村的人。”
“传证人!”县令话落,那驼背老汉就被衙役带了上来。
那老汉走到大堂里,看了乔靖瑶一眼便说道;“大人,草民可以作证,范公子是经常往庄二丫家跑,那次在后山,我也瞧见了,我要来报官,可却被乔靖瑶的侍卫伤了,前些天伤才好全,乔靖瑶还威胁草民不能将陆锦娘和范公子的奸情传出去,否则就要杀了草民,草民惶恐,还请大人给草民做主。”
县令大人倒抽一口凉气,如果说砍掉庄志东手的案件如果是巧合,那么现在命侍卫伤人,还是巧合吗?县令顿时觉得他的头好痛!
“县令大人,空口无凭,不能听他的一面之词,我还说这老头觊觎陆锦娘的美色,想对陆锦娘不轨,我还说庄志东故意和这个老头联合起来,想要玷污陆锦娘,以通奸罪名逼陆锦娘合离,你们信吗?证据,没有证据,张嘴就乱说,是嫌命太长吗?”乔靖瑶虽然是开玩笑的语气在说着,但是却把当初的事情按照事实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