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许初柔一路上回家连个鬼影子都没看见,来到家里家,家里的院门上却挂了一把锁。
许初柔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她带着春雪和护卫去了县城,但是家里还有人的,庄伯修这个时候应该也在家啊!
他平时都是坐在门口打家具的,因为要修新房子,所以庄伯修每天都在家里做家具,没有哪天不做的,可今天家里却一个人都没有。
此时,她压根儿不知道,庄家村祠堂现在乱成了一锅粥,几乎整个庄家村的人都看热闹去了。
此时,庄家村祠堂不算宽敞的院子里,挤满了乡亲,众人看着眼前的场景议论纷纷。
院子中央,刘氏指着一个身形魁梧,面色黝黑,身材圆滚滚,梳着妇人头的女子,恶狠狠地骂道;
“你这个狐狸精,有了夫家还那么不要脸,不要以为怀里揣了种,就想污蔑我们,这种指不定是谁的孽种,想往我家伯修身上栽赃,没门!”
骂完,眼睛还幽怨的盯了许金氏因为发胖鼓起的小腹一眼,恨不得盯穿。
许金氏似是被刘氏的辱骂,打击的不堪重负一般,星泪点点,摇摇欲坠,被许初虎扶着才没倒下。
许初虎上前两步,逼近刘氏,气势压人的喝道:
“我呸,刘氏,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儿子是个什么东西,若不是他纠缠胁迫我娘子,我娘子能委身给他?”
许初虎的朋友在一旁的也没好声气的接着道:“肚里的娃儿是不是他的种,你们搜搜就知道了,看看我们是不是乱说。”
“不是乱说又是什么?我总共就见过许金氏几次而已,你说是就是吗?”
看到这个场面,庄伯修感觉自己在暴走的边缘徘徊。
曾经,范黎霜也是挺着肚子……
现在的这个场面,似乎触动了庄伯修压抑在心里多年的不悦。
许初虎冷冷的说道:“本来我们顾念着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不想闹大,既然你们不认,我们也不怕什么,大不了,咱们公堂上见,我倒是要看看,这人证物证都在,你们庄家如何赖账!”
“你这衣裳你哪里来的?”
许初虎趁着庄伯修不注意,从他怀里一扯,像是抓住了把柄似的,一脸兴奋的质问道,那模样跟狗看到了一坨屎似的。
肚兜?粉红色的肚兜,围观的人眼睁睁的看着许初虎从庄伯修的胸口衣襟里扯出了这个粉红色的肚兜。
“这是我的东西,他强迫我后,怕我到处宣扬,坏了他的名声,所以就拿走了我的肚兜威胁我,说是我如果敢说出去,就把我的肚兜交给我们族长,坏了我的名声。
可如今我的肚子藏不住了,我也顾不得什么名声不名声了,我不能让我夫君白白的被人戴了绿帽,庄伯修你今天必须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庄伯修听许金氏说完,他都气笑了,这肚兜哪里来的,他压根就不知道。
就凭这件衣服,就咬定他了,当他傻吗?
“你嘴巴放干净些,这衣服哪里来的不关你的事!”庄伯修气得猛踹台阶,可是却不能为自己辩驳,因为这肚兜确实是从他身上搜到的,他不承认,但是不代表别人也会认为他是冤枉的。
他们这样闹上门来,可以说颜面都给丢尽了,但是他们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