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仪彩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淡淡说了一句:“你有这个闲心在这里看戏,不如你回去问问你的姐姐,当摄政王的侧妃可好过?”
“我姐姐独得王爷宠爱,好不好过,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白榕静很是得意。
她父亲是丞相,姐姐是摄政王的侧妃,来到书院后,大多数人都在奉承她。
她原以为,邓仪彩也会奉承她几句,没成想邓仪彩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却哈哈大笑,笑得癫狂而嘲讽,她指着白榕静,一边笑一边说;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你姐姐现在守宫砂都还在,王爷可压根就没有宠幸你姐姐!你姐姐就是随时都可以弃之不顾的棋子!”
“你胡说什么?”白榕静恨恨地瞪向她。
“我胡说?全城皆知的事情,是不是事实,你比我们清楚。”邓仪彩笑得嘲讽至极,只听她嘲讽地冷笑;
“不然你告诉我,她是否真的得宠?”
白榕静的笑容有些冷。
邓仪彩猜的一点没错,她的姐姐,确实不受宠。
见白榕静脸上流露出复杂的情绪,邓仪彩简直高兴到极点;“我还以为你姐姐有多厉害,有多得宠呢,值得你在这里炫耀,白榕静……我劝你滚远点,别管我的事情。”
邓仪彩话落只静静地看着她笑,眼底泛起的一抹幽光,她的脸上却看不出情绪起伏。
白榕静不知为何,她觉得邓仪彩好可怕,真的可怕。
她转身灰溜溜的走了,实在不敢继续待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