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书上有过记载,前朝有大帝出兵,粮草短缺,军中怨声载道,斩粮草官,把所有问题归于其身,以此来安稳军心。”花仙月道。
“可是如此做法未免太过不仁不义了吧!”太傅道:“仁义礼治乃是治国之根本方真如此才能够国运延绵。”
“可是,如果不借粮草官的人头来平息事端,难免会引发军中暴乱,军心不稳,要是发生了军变那可是要伤及国之根本恐有覆灭家国之危险。那时又将会死多少人?”花仙月道。“我哥上次前往杨洲赈灾,那真的是村村起火,树树狼烟,整个杨洲已经乱作一团,兵乱民变,根本很难形成有效的战斗力,如果不及时控制局势,甚至会有兵变民反的可能。”
“如果,不是我哥,斩杀了县官及时的安抚了民心,那后果将不堪设想,不难想象如果发生兵变民变,但是杨洲那混乱局面将会造成多大的动荡,势必将会影响整个国家的安稳,即使最后能够成功平息风波那又将会是更大的人力物力财力的投入。”花仙月有理有据,不卑不亢条条分析:“一个地方一但发生暴乱,不管地方官再如何清廉,都应该斩立决,以儆效尤,因为那是因为地方官的无能和失察才会引发兵哗民反的。”
“你兄长在杨洲赈灾有功,皇上也对其进行了嘉奖认可了其的功绩,可是治国并不是单单靠一个杀字就能够平定一切的,治国和行军打仗不同,应当理智仁义治国,以礼以德服人,才能实现长治久安,而并非如同行军打仗一般单纯的勇猛狠毒,一个杀字了事,治国更多的是宽厚仁义,以德服人,方能长久,杀戮太重对仁义治国不利,对心性平和更是不利!希望你能回去将此话系数转告你家兄长!”
“是,定如实告知!”花仙月也没有顶撞。
一堂课结束,
王景烨与知了和烈日相伴了一节课。
在王景烨罚站之时,课堂上的那些皇子皇孙包括花仙月已经进入到了习武殿了。
“仙月,你说梁良本是清流首领,多次弹劾你父亲,这次在赈灾课上大讲仁义治国,我看破有深意,你哥赈灾时杀的那个地方官就是他梁良的一个得意门生,我感觉这梁良就是在为此事找回场面!”有个皇子靠近花仙月他身穿金银丝线衣十分潇洒,不是王景烨那憨傻模样所能比拟的。
“夸夸其谈,空口白话谁不会!”花仙月冷笑道:“朝廷之中,太多他们这种自诩名门正派的读书人,实则上都是一些只知道耍嘴炮,天天在皇帝面前夸夸其谈,实事是一件不做,而且还看不惯那些做事的,一有什么跟他们理念相背的事情就要弹劾上奏,写奏折是他们的拿手好戏,但真正干实事的却是一个人影也不见!”
金银丝绒衣皇子不语,而是看向站在外面被罚站的王景烨道:“你说这小子是真的傻还是假傻,好像自从他十一岁那年被打坏了脑袋之后,就一直这幅痴痴傻傻的模样了为此你还被禁足了十个月!”
“老十五你可别乱说话,人可是老十打的,你当时可是也在场的!”花仙月当时就冷了脸。
金银丝绒衣皇子排行十五叫王景云,他面带微笑:“这事还不是你在从中挑唆,说这小子说老八坏话,那老八也是个急性子,二话没说上去就是一顿暴打,你父亲也是看得清楚这里面的弯弯绕,要不然不会回去就关你禁闭的,老八也因此挨了宗族堂长老的板子!”
“那有什么的?”花仙月道:“ 我的几个哥哥都是因为攻打‘蛮荒古族’都城而亡,我的几个叔叔也伤得伤残得残,皆是因为那次攻城,‘蛮荒古族’那些余孽到现在都不消停,就在上个月,我父亲就遭到了他们的暗杀,受了一点伤,你说我会不会对这小子有好感!”
“不过,毕竟是父皇的血脉,现在也是这副痴傻模样,有些事别做得太过了”老十五笑道。
“老十五,你也少在那假鑫鑫的了,他的这些年应该发的丹药不都是你串通内务府库房的小太监给克扣了,导致他现在文不成武不就的!”花仙月道 。
从此王景烨就是林星辰,林星辰就是王景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