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车子才刚刚发动开出欧宅不过一分钟不到,看了看周围都是自己熟悉的地方,她哪好意思开口和别人说自己才刚刚出门,咽了咽口水,干干的笑了起来。
“呵呵,我们,”
还在吞吞吐吐的想着该怎么度过这一劫,又听到那人轻咳了一声。
“无妨,我也还没到,那一会儿我们就在画室门口见吧。”
这句话对于她来说无疑就如同救命稻草一般,她感激的点了点头,想到张子游根本看不到自己的动作,立马又傻傻的笑起来。
“好的好的。”
放下电话,玛丽瞪大的双眼,捧着手,就差没有吐舌头了,康乐乐一把推开她的脸,闭上眼靠在靠背上,揉了揉眉头。
“你现在什么都别问我,好吗?安静一会儿。”
一大早大脑就在异常放电,再这样下去自己非要被弄得精神失常不可。
不过那张子游确确实实也是太喜欢主导别人了,说了两句话没有一次是让她全部说完的,弄得自己就像一个被人摆布的娃娃一般,这种感觉真的十分的不好。
因着自己的一句话,一路上玛丽都乖乖的一句话都没有说,等到那个闻名海外的美欣雅的时候,便看到一个一身纯白的轻衫的男人手中拿着一把折叠扇站在门口处等待着他们。
和以往她所见的西装革履不同,不过这种感觉却能很好的解释他那一办公室的书画,也许这才是他平日里的作风,就像他的名字一样,似远古的一盏风存。
下了车后玛丽和之前完全就是判若两人,一副小媳妇的模样,今天又特意没戴她的那一副黑框眼镜,一袭白裙倒是和那人有这么几分般配。
张子游将扇子一收,打在手上,暖暖一笑。
“不知两位对画品有什么见解吗?”
康乐乐从来都不会刻意去关注这些艺术上的东西,但是莫墨的为人和画作自己倒是了解几分,据说莫墨从来不在公共场合曝光自己,所以他的长相一直都是业界中的一个谜,但是他的作品却十分的生动,可谓是现实中的神笔马良了。而且这人有一颗非常慈悲的心,每办一次画展,画品拍卖的钱他都会捐给希望工程。
她笑着摇了摇头杵了杵站在身后的玛丽。
“啊啊,我倒是对这些东西颇有研究。”接到康乐乐的暗示,她眨巴着眼笑盈盈的看向张子游。
“哦?那不如玛丽小姐给我们分享一下自己的心得。”
张子游饶有趣味的打量着玛丽,将手中的折扇展开,轻拍在胸膛上。
很显然,某个犯着花痴的女人被这么一个动作给迷到了,愣在了原地。
康乐乐恨铁不成钢的猛地咳了一咳,眼神死命的示意过去。
她收起花痴脸,莞尔一笑开始哔哔巴巴的说起自己在这方面的造诣。
趁着这个时候,康乐乐也默默的走到一旁,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幅幅莫墨的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