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珮点点头:“奴家父母应当都是朝中的官员。”
他浅噢了一下,奇怪:“为什么说应当是?你自记不清楚?”
瑶珮谨慎的看慕兰舟一眼,才柔顺道:“十多年前的事了,再说当时为了让奴家记不得事情,他们给奴家灌了许多药,奴家一路病着到了扬州,始终也不能把儿时的事情记得真切。”
沈楚梅搓了粒花生:“还记得哪些?”
瑶珮假意寻思:“只记得……小时候家里很大……还记得奴家的名字……似乎是……跟鸟有关联。”
沈楚梅皱皱眉。
瑶珮寻着他的脸色趁机又说:“还有一个叫叫玉笙居的地方……”
沈楚梅怔住。
仔细审视了一会。
慕兰舟看不透沈楚梅到底信了多少。
当年他跟赵家的关系没那么亲近,所以也没机会亲眼看看赵翟的模样,要不然凭他的本事怎么也能在恒明找一个跟赵翟一模一样的女子回来,那才能彻底安心。
鲍子堂的饭菜准备好了,就很懂事的立在外面说:“请大人去用饭吧。”慕兰舟叹气说:“饭你总还是要吃吧?”说着就带沈楚梅一起去尝尝鲍子堂家私厨的手艺。其实府里的厨子也很好,只是京城的人事忙,对吃喝上的事不会过分钻研。
沈楚梅看到一桌盐商家准备的饭菜,就拿起一双象牙包了银头的筷子,夹起模仿荷塘碧色的一枚用面朔成的小小荷花:“明年贵妃生日,这扬州的厨子的确不错,可选两个带回去伺候贵妃。”
慕兰舟浅笑说:“早已经安排好了,这种事何须你操心,现如今你该想一想老爷子为你。”
沈楚梅看了慕兰舟一眼,意思是问他到底让不让人好好吃饭。
“张寒,赵大人,你们二人也进来一起用饭。”
沈楚梅一贯不喜时刻将主仆划分太细。
赵小丙跟张寒进来。
张寒在家就常跟他俩一起吃饭,自然是很习惯,笑盈盈的极品亲随样子,大大方方在慕兰舟身边坐下来,她只好靠着沈楚梅的身边坐下。
慕兰舟沉声说:“给沈大人斟酒。”
她就起身仔细给沈楚梅斟了一杯。
沈楚梅的心情似乎很好,拿起酒壶竟也给她倒满。
她一时没想到,在阻止时不小心打翻了面前的酒杯。
沈楚梅便从容的拿起桌角的帕子,擦了擦她指上黏的酒水,有放好了她面前的酒盅。
慕兰舟执酒在唇边目光清幽流转,感觉沈楚梅的心情的确是异常开心,只是小丙今天确实有些碍事了。他说不清究竟敏感什么,却不安心让这二人过多接触。
“你向我效忠,就是效忠沈大人。”
小丙就站起来,在沈楚梅跟前磕了个头。
慕兰舟浅笑:“去叫瑶佩过来,如此一桌美味没有女人还像话吗?你等下去帮沈大人招呼那几个盐商公子哥另开一桌,不能让他们一直在外面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