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赵小丙把门掩上,外面瑶佩吩咐下去:“不要停,都大声些,免得里面的人听不清楚。”
这些人也不怕口干舌燥,也不知嗓子疼痛,赵小丙躺在**,合着眼睛听他们念着这些,满月坐在外屋气的一宿睡不着。
沈楚梅烦得很,气恼说道:“这天下如此多的事要做,偏偏有人挖空心思成日琢磨这些。”想了想又说:“你说的女子读书的事要赶快加紧,再不许她们成日里只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沈楚梅也很奇怪怎么赵翟这事,到头来反应最大的却是这些女人家呢?
赵小比丙见沈楚梅生闷气,笑笑说:“这正应了物极必反,你们男人家成日里只想着要方便舒心,怎么对自己有利便怎么来?等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时,又在这里生闷气,当真是有趣得很。”
沈楚梅笑笑说:“你不怪她们吗”?
赵小丙也很无奈:“烦是烦的很,可这病根儿可不在她们身上吧?”
这么深奥的问题,沈楚梅也不想再多说,一把搂着赵翟,有点无赖:“我捡到我的宝,就管不了他人的死活了。天下男子有我这样眼光的,可没几个呀。”
赵小丙嗯了一声:“你的意思是,你也是我捡到的宝吗?”
沈楚梅越老越老不正经,坏坏的笑:“你要是这么认为,自然是最好了,毕竟原本便是这样。”
赵小丙悠悠一笑:“看来我福气真是不小,不然怎会遇到你这么个大宝贝那?”
两人说着说着,心情突然又好起来,似乎外面那一阵阵的喋喋不休,苍蝇念经似的女儿经,变得不那么恼人了,听了一会儿习惯了,两个心大的人又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满月兴冲冲地说:“我听了整晚,还到她们多么有能耐,其实不过念了一个时辰,她们自己都困的受不了,就瑶佩一个人像吃了药似的不停鞭策,就是这样第二个时辰时,她们到底抗不住了,恐怕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念的是什么东西,哼哼唧唧,像一堆苍蝇。”
赵小丙只好劝着说:“你这丫头也别总是这么气哼哼的,你睡你的就是,还要听人家念得怎样。”
满月一听小脸一耷拉:“我这才叫皇帝不急,太监急,我这不是心疼您吗?满月就是个小丫头,我又不是宰相,肚子里可跑不了船!今是我在这,如果是换了玄灵夫人就有她们好看了。”
赵小丙好奇问:“你觉得如果玄灵在这儿,她会怎样给他们好看呀?”
满月想了想,哼着说:“我看玄灵夫人会让人去马厩里掏些马粪来,先把那瑶佩的嘴堵上,其他人谁敢再啰嗦,也让她们吃马粪!”
这是满月自己想的吧?如此做派却也爽快,直接,赵小丙点点头,挺好的,她还知道擒贼先擒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