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男人的声音传来，“不承认，没有任何用处。一年前你也曾进过警察局，兴南市，也是因为强奸，对象同样是和你一起出差的女同事。”
杜佑华的脸色变了变。
的确有这样一回事，但当时很快就私下解决了，那个女同事也离开了公司，杜氏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不知道这个人怎么会这么清楚。
杜佑华被警察带着在另一旁坐下，开始询问前因后果。
虽然他仍然想坚持“嫖娼”的说法，但警察并没有那么好糊弄，三言两语就将他谎言击破，逼得他不得不说出实情。
舒苏和穆城并肩坐着，紧紧抱着他胳膊。
他知道她是被吓到了，不停轻抚着她的背。
“你怎么会过来？”她问。
穆城回她：“你手机关机，我联系不上你，就索性打电话报了警，然后又马上买了最快的机票过来。”
如果是平常，舒苏一定要怪他多此一举，过于谨慎，现在却无比庆幸他的谨慎。
“我拿开水烫伤了他，也许也不是很烫吧……会不会要赔钱？”
穆城看着她，“可惜……水不够开，那是最好的机会。”
舒苏明白了他的意思：那么好的正当防卫机会，应该用最开的水浇上去才好。
她一腔紧张的心情被他说得淡然起来。
“我不该不听你的话。”她又说。
穆城握住她的手，“没事就好。”
舒苏觉得有事，除了穆城，她从来没和一个男人那么近过，现在想起当时的感觉，她都觉得浑身难受。
那一边，在警察的攻势下，杜佑华说了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