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枫一脸淡然，轻轻抚摸王立的头，“我能教的，已经全部教给你了。
“如果完全领悟，足以胜任灵霄宫宗主之位，不过……”
楚枫没再往下说，缓缓摇头。
环视众位长老，稍稍提高嗓音：“我说过，这160年来，我只是暂代宗主之位，无权指定下一任宗主人选。
“我去后，灵霄宫宗主之位，由诸位长老共同商议决定。
“不论谁接任宗主，不论任何时候，都要无条件支持七星宗的仙船建造。”
“宗主……”
“诸位之忧虑，我已然知晓。”
楚枫止住众长老的话，正色说道：“黑子是我唯一的亲传弟子，必会全心全意协助灵霄宫抵御外敌。
“七星宗、圣水云宫与万兽宗，都是灵霄宫最可靠的盟友，不论任何时候，不论遇上任何危险，他们都会全力相助。
“在选出正式宗主之前，宗中上下一切事务，诸位皆可与三位宗主商议而行。”
“宗主……”
“诸位不必多言！我能说的，已经多次说过。我能做的，已经全部做了。”
楚枫连连摆手，抱着王立。
本想鼓励几句，注意到他脖子上的火神轮，马上就改了口。
“你个笨家伙！传你的《狗王秘录》没悟几分，装逼本事你却学了不少，唉……”
楚枫轻叹口气，继续说道：“你若悟透了，灵霄宫宗主之位，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传给你。可你人形都没有，实在难以服众啊！”
楚枫不停叹气，王立也在郁闷。
他也想早点化为人形，无时无刻不在想。
并不是觊觎灵霄宫宗主之位，而是因为几个女人。
特别是林月影和绛雪。
人家话都说到那份上了，身子仍是一条狗，实在有负美人恩。
两条狗正在各自郁闷，石长老快步来到身前，送上一张请柬。
“宗主，移花宫刚刚派人送来的。后天的移花大祭，请宗主前往观礼。”
“知道了。”
楚枫顺手接过请柬，表面上没动声色，心里却在暗骂。
像移花宫那般愚昧的宗门，中州大陆比比皆是。
就连石长老，说起这事也眉飞色舞。
他早就知道这是一场骗局，依然满脸期待。
裸祭？裸祭？
看到请柬上刺眼的两个字，王立再也沉不住气。
为扩大移花宫影响力，秦攸然也够拼的。
为吸引眼球，竟然想出如此下三烂的招数。
“去吧！赶紧去！你留在这里没有任何意义。”
“师傅，我舍不得你呢！”
“不用拍马屁，我不吃这一套。你这狗子，跟我年轻时候一样风流，别墨墨迹迹的，赶紧去！”
“哦？师傅也曾风流过？”
“老子当年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就连移花宫的萧长老，也曾被我搞大肚子呢！”
萧长老？萧楚芸？
猛然想起两个多月前，秦攸然的身边，有个长老模样的女子，能听懂自己的话。
因为一直戴着面纱，后来也没多问，无法确定她是不是萧楚芸。
“移花宫女子，不是终身不嫁么？萧楚芸真被你搞大肚子，还能做移花宫长老？”
“所有的宫规律法，都只是针对普通弟子。
“移花宫，每年都要定期检查弟子身体，如果发现不是完璧，轻则逐出宗门，重则性命不保。
“不过嘛，萧楚芸身为四大护法长老之一，又有谁敢怀疑她？”
说起当年的风流事，楚枫两眼放光，好像回到了年轻时候。
王立却想起另一件事：萧楚芸能听懂狗子的话，绛雪也可以。
这个，应该只是巧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