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怎么了?”孙悦见着程雅谐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有点担心。
“没事,钱可以找左相。”程雅谐想着出事那天她是把左相一起带来了的,现在他终于派的上用场了。
孙悦看着程雅谐一脸奸笑,心里大叫,将军,你的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
“还有,为了节约,把以后关于月妃的事也一起说了吧。”程雅谐用怀里拿出杨千黛给的簪子,打开簪子拿出布条给孙悦。
孙悦一脸疑问的接过布条,“这密密麻麻的...”
“这是杨千黛给的关于月妃当年的事。这女子还挺放浪不羁的,表哥都有好几个。”程雅谐一脸奸笑的看着孙悦。
“将军。这些我回去慢慢看,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告辞了。”孙悦看着程雅谐的笑容,不管怎么看,都觉得她笑的特别的奸诈。
“记着把和他有关的人都列出来,然后我们一个一个的找。”程雅谐恢复了正常表情,“还有就是让还没有来报到的程家军打扮成百姓,将军我要给自己的将军府招人。”程雅谐得意的说着。
“将军,现在恐怕还不妥?”孙悦站在一旁,脸皱到了一团,“怎么了?”程雅谐不解的看着他,“皇上那边我可以先斩后奏。”
“不是南皇那里,而是你现在没有足够的钱来养侍卫和下人。”孙悦为难的说着。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有左相就好了。”程雅谐给了孙悦放心一笑,你只要着手去办就好了。
在左相府的左相猛地打了一个喷嚏,鼻涕都打出来了,身旁的齐琼担忧的递上了锦帕。
“父亲大人这几日怎么了,要不要请大夫?”
“不用了,为父只从那天和程将军一起去将军府,到现在眼皮一直都在跳,估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左相叹了口气。
“父亲大人,女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齐琼屏退了众人。
“你说。”
“女儿觉得将军府一百三十多口人的幕后真凶是程将军。”左相一脸震惊的看着齐琼。“琼儿这样的话可不能乱说。”
“女儿知道,所以女儿现在只给父亲说说自己的想法。”左相变得沉思起来,然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其实为父的不安就在这里。”左相又叹了一口气,“她的羽翼尚未丰满,就试图打开着南皇城的弥天大网,实在是在以卵击石啊!。”
齐琼面带复杂,“听父亲大人的意思,不是在害怕她连累你,而是在担忧她。”
“琼儿,她毕竟是月儿的孩子。”左相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了,琼儿是怎么看出来的?”
“其实女儿之前也是猜测的,因为之前见过程将军淡定的坐在左相府的大门外等您,那时候她完全融入了混沌摊里的人群里,若不是女儿遗落的手帕不小心被坐在那里的人捡了,女儿也不会发现她。她很会隐藏,也很聪明,所以女儿就大胆的猜测了这些。”齐琼捏了捏锦帕,“女儿觉得她并非池中之物。”
“恩,我的女儿就是聪明!这件事你我知晓就好了,不能外传。”左相高兴的拍了拍齐琼的肩膀,“不过女儿如此在意程雅谐那边的事,恐怕是别有用意吧。”
齐琼像是被说中一样,跺了跺脚,一脸娇羞的样子,“父亲大人,那女儿先告辞了。”
她就见过程雅谐几面,那里看的出程雅谐的是否拥有雄才大略,那些她都知道,只不过是恰好碰到了谭伍而已。
因为将军府出事的那天上午,她刚好去了那里。
她只是答应了谭伍,如今和左相谈起来,只是希望左相能帮帮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