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看这应该怎么办啊?”李尚书和程雅谐越分析着就越着急。
“尚书大人不必慌张。”程雅谐托腮想着,看这样子李尚书似乎还不知道右相在黛城培养人才的事情,只知道右相在黛城有动作。
事情若是真的这样那就好办多了。
“既然右相没有做过,尚书又何必担心这些谣言。”程雅谐随意的说着,实则余光一直观察着李尚书的表情。
“这,”李尚书的表情似有迟疑,“正所谓人言可畏,况且这件事关乎到南皇的皇位,若是南皇知道了,右相就算什么没做,他也难逃脱这欲加之罪。”李尚书说着又叹了一口气。
他不是说假,南皇是那种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的人。
这点上,似乎某人也是。
“那就得想办法不是吗?”程雅谐见势望向李尚书。
“将军是想?”李尚书看着程雅谐别有深意的笑容,心里疙瘩一声。
“百姓既然说的是子虚乌有的事,那么要是有另一件事吸引了百姓们的注意,那这件事不是还没传到南皇耳里就不了了之了吗?”程雅谐的余光一直注意着李尚书的表情。
“这,”李尚书似有有些犹豫,不能辟谣,用另一件事来掩盖,若是被发现,不就是承认了右相做了那些事吗?“我觉得此法不妥。”
“那尚书还有更好的方法吗?”程雅谐喝着茶,若无其事的端坐在那里。
眼里带着嘲弄,这些事本就是右相做了的,这李尚书居然还在心里为他开脱,还说什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没有。”李尚书耸拉着脑袋,语气里带着些许失落。“还请将军指点迷津。”
“只有那个法子,其他的我还真不知道。”程雅谐一副你爱听不听的样子,她只负责提意见,不过她料定李尚书会听的。
“这,”李尚书一直埋着头,能感觉到他的纠结和犹豫。
“唉~罢了罢了,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法子了,就听将军你的吧。”他只有最后一次机会了,无论如何他都要讨得右相的欢心。
“将军,请说。”
“既然这样,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程雅谐说着就大笑了起来。“尚书何必纠结,有办法辟谣总比任由它传到南国各处好,不是吗?”
“将军说的是。”李尚书恭敬的回答道。
“不然就是乱臣贼子了。”程雅谐自顾自得说着,而李尚书在听到乱臣贼子这四个字时,额头上冒了一层虚汗。
这程雅谐说的对,他决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目前最能吸引话题的便是当年的月妃。”程雅谐的眼珠子转了转,一脸凝重的说着。
“什么!”李尚书明显对于程雅谐的回答感到诧异,程家的事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被禁止的,除非……李尚书一脸复杂的望向程雅谐,“程将军明知程家的事这么多年来一直被南皇禁了言,再提不就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做自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