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李越不自然的咳了一声,他不和女子一般见识。
程雅谐见着李越的表情,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这李越简直是讨厌死了。
“文大人,本将记得上次你不是说有什么要问本将军的吗?”程雅谐对着文冬使了一个眼色,文冬苦笑了一下,立马会意,他以为程雅谐是因为讨厌李越才和他说话的。
不过能和他说话,他已经很开心了。
“是啊,将军不说,文某都快忘了,那现在谈?”文冬试探的问着。
“恩,不要外人在就好了。”程雅雅若无其事的说着,而一边的李越早就濒临暴走了,这程雅谐过河拆桥的本领可真够强的,他简直是甘拜下风。
“李大人,你看这...”文冬虽是不好意思的开口,但语气却是理直气壮,就是你现在出去也得出去,不出去也得出去。
“无碍,刚好在下想着还有事情要去太医院一趟,现在离早朝还有一段时间,去正好合适,那李某就不叨扰二位了。”李越笑了笑,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
李越走后,程雅谐和文冬陷入短暂的沉默,最后还是文冬先开了口。
“程将军的伤可好了?”
“恩。”程雅谐觉得自己这样好像有点儿冷淡,后又加了一句,“好了。”
“许军师的病怎样了?”文冬一脸关心的问着,实则心里满是复杂。
“就那样。”一提到许文昊,程雅谐的眼神就变得暗淡起来,这许文昊的状况实在是有点复杂,能不能找到治疗的方法,她真的不敢确定。
“会找到的,”文冬说时有些犹豫,他努力避开关于大牢那天的话题,结果发现他们从此外就没有了其他的话题,只好提了那天遇到过的许文昊,只是程雅谐现在的表情......
“文大人可是在许军师的病上有想法?”程雅谐看着文冬犹豫的表情,心里带有些期许,连带语气也变得急切起来。
“军师这病例在东升国存在过。”
“真的?”程雅谐之前就觉得许文昊的病和东升国有关系,“可有治疗的方法?”
“这在下就不知道了。”文冬垂下眼帘,避开了程雅谐期待的眼神,“文冬只是在游历的时候听到东升国的老人说过。”
“我知道了。”文冬听着程雅谐平静的回答,有些意外的抬头看着她,这时候程雅谐的冷静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程雅谐没有理会文冬疑问的眼神,此刻心里已经做好了去东升国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