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容一句夫人,叫的那书生一愣。
“这位是?”
秦容像是一只随时准备战斗的公鸡,几乎竖起了翅膀,嘴角的笑意怎么看都有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我是她的丈夫,有劳公子照顾,不过这灯笼我们就不需要了。”
话落,秦容愣着声音拉过顾满满,“不是还想去吃滚辣仔吗?走吧。”
顾满满压着嘴角的笑意,知道某人的醋坛子再一次的被打翻了,她装作不懂,一脸懵懂的样子跟着秦容离开。
走的远了,秦容还黑着一张脸,倒是真的跑到了一旁卖灯笼的铺子,给顾满满买了一只灯笼,“这个比刚才那个好看。”
顾满满笑意吟吟,“嗯,这个的确是比刚才那个好看。”
秦容面上的阴沉这才散了几分,“不是想要点天灯吗?就在不远处。”
顾满满顺着秦容所指的方向,看到了那里的上空被橙黄色的灯光照亮的一小片天空。
天空之上飞着的,是带着不同心愿的天灯,承载着人们的思念亦或者是愿望,飞到与天空最为相近的地方。
其实,就是现代所熟知的孔明灯。
其实,压根就飞不了多高。
孔明灯是靠燃烧所产生的热气飘起来的。
燃料的燃烧是需要氧气,能飞多高要看空气的密度。
高度越是上升,空气会越来越稀薄,温度越低,最后,孔明灯的火不是被因为缺氧而灭就是因温度过低而灭。最高不会高过10000米。
最后不知道掉到了这世上的哪个角落。
顾满满熟知孔明灯的原理,可对这东西还是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依赖感。
可能是因为小的时候,只有一有心事,妈妈就会带着她去放孔明灯一样。
后来妈妈不在了,她自己也养成了去放孔明灯的习惯。
似乎她所有的心事都可以被孔明灯带走。
两个人朝着天灯的方向而去,很快便到了卖天灯的地方,要的价钱可不骗钱,二文钱一个,纸糊的皮皮。
晃神之间,秦容就已经买好了两个天灯,“卖天灯的老板说,桌子上的笔墨可以随便用,写或者画些什么都可以。”
随后,秦容递给了她一张空白纸条。
心愿可以写在天灯上,也可以写在心愿纸上。
顾满满接过了一个,毛笔挥洒之间,一排字迹整整齐齐的排在了上面。
那是一串简体字。
即便秦容对着看,也是无法认出的,只能根据自己的印象,偶尔猜出来一两个,其中就有两个字,
不可。
可任由他猜破了头,也猜不出顾满满究竟是写了什么。
卦不可算尽,恐天道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