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的,但眼下我休了你与她无关。”
“你谋害婆母,罪不可赦,已经犯了七出,我如今休了你天经地义,我没状告你谋害婆母,要你以命偿命,就已经是对你的仁慈了。”
白夏氏看着甩在自己脸上的休书,她冷笑了几声,“哈哈哈,真讽刺,仁慈?白承文,你何曾对我仁慈过?你不过就是怕这等羞事传出去,你白府无法做人,你不过就是怕你白府丢了脸面,影响你的生意!”
白承文气得脸色都青了,“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是你自己把自己的路走绝的。”
“呵呵呵,白承文,你就是个人渣!!!既然你这么不顾情分,那就别怪我了。”
白夏氏的话,让白承文有些慌乱,“你又在胡说些什么?!你闭嘴!如今你已经不是我白府的人了,休要多言。”
随后,白承文看向了端厢,“太子殿下,如今人证物证俱全,白夏氏罪不可恕,还请太子殿下能够为我母亲一还公道!”
端厢挑眉,倒是正眼瞧了一眼白承文,只不过眼底却也隐藏着嘲讽。
白夏氏狂笑了两声,“哈哈哈哈,你怕了,白承文,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面子啊?”
“想必大家都不知道吧?白承文已经有七八年没有回过家了,我嫁给白承文足足八年,只有第一年的时候他在家,但是他从来都不碰我,可笑吧?除了新婚当晚,他再也没有碰过我,我一直以为是我的问题。”
“后来他开始忙生意,天天不回家,再后来就是月月不回家,一直到五年之前,他开始一年一年的不回家。”
“婆婆催着我为白家开支散叶,可这个男人连碰都不碰我,我去哪散叶?于是有一次,我趁着他外出江南,我也跟着一起去,结果我去到那里住了三天,我就发现了一个我无能承受的事情。”
“原来,他在江南早就已经有了一个妻子,那个妻子还为他生了三个孩子,可笑吧?他在江南,早就已经有一个家了,那个女人没名没分的跟在他身边,三个孩子,呵呵呵,真的是好笑,我几乎疯狂一样的冲了回来,从那以后,我就变了。”
“我想要报复他,所以我才会开始争夺家里的管家权,但是我没有孩子,那个老家伙也防着我,什么权利都不肯放,既然如此,那我就逼着她亲自放手!!!”
啪!!!
白夏氏的话,被一道疤掌声拦腰砍断。
白承文黑沉着一张脸,站在白夏氏的面前,居高临下,一巴掌掴在了那个女人的脸上。
白夏氏被打的脸上发麻,很快就浮出了一个巴掌印。
整个大殿里面都寂静的鸦雀无声。
顾满满突然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咔嗒一声,缓缓起身,“行了,本来就是你白府的家事,我们旁人也不便插手,具体要怎么处理,我们也管不着,太子殿下,如今夜色浓重,也该回去了。”
端厢唇角微微一勾,乐了,“是啊,眼瞅着再不走天就要亮了,本宫明日还有要事呢。”
“冷链,吩咐下去,把府外的人全都撤了。咱们也该回去了。”
端厢说走就走,直接不给白承文拒绝的机会,起身就只留给了众人一个潇洒的背影。
“殿下……”
白承文还想再说些什么,端厢已经带着人出了门,速度快到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