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但她猜应该是对半分？
“不用了，我觉得南湖挺好的。”章慧茹的眼底暗淡无光，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神采，整个人像是苍老了好几十岁一样，“刚刚小静多有得罪的地方，我替她向你道歉。”
闻言，黎雅不禁挑了挑眉，“道歉就不必了，章阿姨，我厌恶的人只是黎静和褚东宇还有范一繁而已，其他人怎么样我真的不关心。”
从始至终，她想要对付的人就只有褚东宇和黎静还有范一繁三个人，黎静和范一繁就是纯粹的恶，褚东宇就是纯粹的贪，都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且不知道悔改，相比较下来，章慧茹还算是比较好的了，起码知道悔改，有得救。
“嗯，我知道。”这一点，章慧茹也早就发现了，“还有，谢谢你之前把我从监狱里捞出来，当初要不是你救了我，褚东宇把我送进监狱，我可能下半辈子都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这是她最感谢黎雅的地方，也是她自始至终都对她保持敬意的原因，她帮过她，就凭这一点，她就不会轻易的跟她杠上。
黎雅反复把玩着手里的红宝石戒指，在阳光的折射下，显得如此耀眼又刺目，“你大可不必这么感谢我，当初我救你出来，只是想要知道我母亲的死亡真相而已，把你保出来就当是你的酬劳，真的没有你想的那么高尚无私。”
当然了，当时她更想利用章慧茹来制衡褚东宇这一点她是绝对不会说的，章慧茹要是硬要把她当成救命恩人，她也没有办法否认，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确实是算一种‘救命之恩’。
但看她的样子，她似乎把自己想得太过于高尚无私了？真以为她是因为善良才把她保出来的么？
善良或许还有，但的确没有以前那么天真了。
“可不管怎么样，你还是把我给救了出来，不是吗？”章慧茹低垂着头，视线落向某一处，“就凭这一点，我章慧茹就能记一辈子的恩情。”
闻言，一道充满自嘲的嗓音在不远处缓缓地响起，“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这么帮她说话！”
说着，章慧茹蓦然一惊，倏然抬眸，整个人以极慢的速度回眸，就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缓慢的转头，只见黎静已经整理好了行李箱站在了不远处。
章慧茹就连思考都不用思考，稍微想一下就知道自己刚刚跟黎雅说的话全都被黎静给听见了，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点慌，“小静，妈妈没有帮她说话，只是雅雅她以前帮过妈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