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怀了孕,楚家就能让你登堂入室了?别做梦了,就算我做不了他们家的儿媳妇,也不可能轮得到你,你这种满心算计,谁碰谁一身骚的女人,玩玩可以,傻子才会娶你,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谁知道肚子里是谁的野种呢!”
话,难听了些,顾怜和周晋同时皱了眉头,顾怜刚要开口,眼见着楚原的手掌毫无感情的勒在了柳婉悦的脖子上。
白皙粉嫩的细脖子,就这么被勒得都快青筋暴出了。
这举动,将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柳婉悦自己也吓到了,呼吸很困难,让她吓得连连拍打着楚原的手。
苏可连忙去拉,但又不敢太大的动作,隔着太远,无功而返。
顾怜吓得站在原地,看了看楚原又看了看周晋,最终是周晋走过来,将楚原的手掰开:“再勒下去就没命了。”
楚原松开了手,看着柳婉悦的目光透露着凶狠。
柳婉悦显然是吓坏了,又往后退了好几步,离得远了才敢站直了身子。
周晋叹了口气:“柳小姐,我劝你不要再闹了,别人给了你台阶你就下了吧,再闹下去,就不怕丢脸吗?”
“你们欺人太甚!”吼出的话没有丝毫的威慑力,众人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逐客令下了一次又一次,但柳婉悦始终不打算离去。
持续的僵持,让真正的病人无法安静的休息。
“那个姓曾的为什么会盯上顾怜?”
这话是对着柳婉悦问的,等顾怜反应过来,立马指着柳婉悦道:“难不成是你搞得鬼?”
东窗事发,但凡能从这个男人嘴里说出的话,那必定是证据确凿的,柳婉悦突然有些后悔了,后悔应该早点离开。
看得出,他已经忍无可忍了。
挣扎对她来说毫无意义,坚定着事已至此谁能奈我何的自信,眼泪早已干涸,愤怒和委屈化为了趾高气昂:“你怎么不问问她,为什么处处争对我,横看竖看都看我不顺眼,我只是想给她点教训而已。”
“什么意思?”顾怜终于明白了,但还是想从她嘴里确认一遍:“是你让曾一凡来对我动手动脚的?”
“你少污蔑我!”柳婉悦横眉道:“我只是让他给你点教训,至于他怎么对你,那是他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样的强词夺理简直颠覆了苏可的三观,从一开始觉得柳婉悦这个姑娘长得不错,像个富家公主的形象,现在突然想起楚原曾经骂过她的一句话,说她的眼睛经常是瞎的。
原来是不承认的,现在苏可承认了。
她看人的眼光有时候确实不怎么准。
她怎么会想到,罪魁祸首竟然是她,埋头看着纯洁无瑕的被子,感慨万千。
一个巴掌,一个惊天秘密,,已经让她的那份羞愧和心虚渐渐的平淡了下来。
“你你你......”顾怜气得真想给她一巴掌,周晋将她的小手裹在他的大掌中,将人拉到了一边。
这些事他都知晓,至于怎么处理,那得看楚原的态度,现在看来,柳婉悦是承担不起这死都不下台阶的代价了。
“一个小小的向鼎的销售部副总,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权利,让银行不放款给溪韵?想必你的忙也帮了不少吧。”
柳婉悦只觉得自己的后背开始在冒冷汗,这天,突然就暗了下来。
钱欣钰对她如自己的亲妹妹,知道她喜欢收藏名贵包包,经常会借着各种由头给她奉上,柳婉悦怎会不知道这其中巴结是为了什么,但她不在乎,她只在乎想要的东西便要得到,喜欢的东西有人主动奉上。
所以在钱欣钰有求于她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对她来说,钱欣钰就像个金主,金主难得开口,她这个收人礼物收到手软的人不可能驳了人家的面子。
柳正清原本是不答应的,但碍于柳婉悦撒娇技术太高超,最后不得不屈服于自家女儿的软磨硬泡之下。
但柳婉悦犯了个错,那就是她从来就没把苏可放在眼里 ,要不然就不会愚蠢到将苏可这个名字和她几次见到的那个女人联系到一起。
更不会想到,现在躺在**的,自称怀了楚家骨肉的女人,便是她曾经帮着钱欣钰联手打压过的人。
所以关于这件事,柳婉悦觉得自己有些被冤枉了。
至于曾一凡,她也是通过钱欣钰认识的,钱欣钰将曾一凡介绍给她的时候,她觉着这人好色了点,还很滑头,碰巧他也来周年庆,当时见着顾怜受众人相捧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当时就心血**的找到了曾一凡,想给顾怜点教训。
谁知道这个叫苏可的女人会半路杀出来......
这就是造化弄人,柳婉悦想来也觉得可笑,原来兜兜转转的还是这些人,仇人就在眼前却多次擦肩而过,如果不是让曾一凡闹的这一出,她还被蒙在鼓里。
怪她太傻还是太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