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溜……
怀念着那个味儿,乔馡就忍不住吸了吸哈喇子。
可夏氏等人却不屑,油星子哪有实实在在的肉好吃,哪怕只是一筷子!
然而乔馡买都买了,银子也是人家挣的,她们再多不赞同也只得咽下,继续巴巴看着他们把东西往外掏。
“这是两个尺头,一个青色,一个蓝色,是给大爷和大娘两人做衣服。另外这个尺头,就是给我自己买的,我来时就那么一身衣服,还是借了大娘的穿了这么些天,我就厚颜给自己先做一套了。”
说起这个,夏氏和冉氏不由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闪过羡慕。
但想着乔馡只有一身衣裳,平日里换下来就要赶紧洗了绞干,而后夜里都是将就崔氏的旧衣裳,她们又说不出二话来。
只能期待着看还有没有别的什么东西能让她们分享的。
可毕竟银钱有数,不可能层出不穷的从背篓里掏出东西来,最后就剩下了一坛子酒,广口的坛子封得死死的,上面还包了块红绸,坛身还贴了张红纸,写这个大大的“王”字。
“呀,这是王家出来的酒?这一坛应该是五斤装,怕是不便宜,比那烧刀子贵不少吧?”
谢义胜倒也不是嗜酒如命,但干惯体力活的人,总是喜欢早晚勾二两,是以常常都要让家里的孙女到村口杂货铺打酒吃。
村口的杂货铺卖的是小户人家自己酿造的烧酒,品质一般,价格自然也不贵,一般都是三五文钱一斤。
可这王家出来的酒,他就没见过低于十文钱一斤的。
见谢义胜黯淡的眸子里难得绽放出光华来,崔氏忙将坛子抱出来,冲他递了过去。
“来来来,再贵也都是你一个人的!抱着吧,儿子媳妇孝敬你的!”
“是啊爹,乔乔很大方的,给你买的还是较好的那种,好像是三十文一斤呢!”
这话一出,全家人都忍不住咂了咂舌,望着谢义胜的酒坛子恨不得扑上去喝两口。
那喝的哪是酒,那是喝的铜板吧?
谢义胜也惊了一下,很快又回过神来,抱着酒坛子往后一藏,冲着面前的一干人瞪了两眼。
“干什么呀?干什么呀?这是乔乔孝敬我的,那菌子也是老三和乔乔捡的,你们休想跟我抢!”
那护食的模样,看得众人不忍直视。
崔氏忙推了推他,翻了个白眼。
“行了行了,买的东西都看完了,现在该来说说今天怎么回事了吧?还有那个长久买卖又是个什么意思?乔乔你快跟大家伙儿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