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这事儿,算是错有错着。
“我也不懂你这些事儿,你既然觉得大郎可靠,那边教教他。不过这孩子从小性子就散漫得很,你让他帮忙的时候要记得多留心一些,免得让他坏了你的事儿!”
乔馡如今做的买卖可都关系着全家的利益,尤其是谢长宁,明年科举赶考的费用,如今可算是全部指望着这些买卖挣了。
“娘你放心吧,好竹出不了歹笋,即便大郎之前有些不懂事,他也会有长大的一天。”
这话崔氏爱听,瞬间眉眼都柔和下来。
“嗳,那就你做主吧,他的事儿我不管了。”
乔馡颔了颔首,心里琢磨着,今晚就抽空把上辈子所学的数学常用知识罗列一下,准备起来吧。
可等到了晚上,她才发现,自己根本没这个机会。
因为她一回屋,便看到谢长安躺在**,书也不看,觉也不会,就拿一双哀怨的眼瞧着她,瞧得他浑身不自在。
“你怎么了?我刚才陪娘多聊了会儿,你困了就先睡呗。”
反正他们如今也就是抱抱亲亲的地步,又干不了别的。
乔馡想着,一边走,一边解开外衣放下,正准备从衣柜里找件更厚的棉袄穿上,挑灯夜战给谢伯玉罗列算学知识。
结果手刚伸出去,就感觉自己整个人被人抱了起来,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吓得她惊叫一声,忙用双手攀住了触手可及的东西。
再一回过神来,整个人已经被压在了床中央,而她双手抓着的,赫然是谢长安的肩头。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就听谢长安哀怨的声音已然近在耳畔。
“今天为什么不要我陪着你去?你是不是心里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比如又不想跟他过下去了,要跟他保持距离,琢磨着再次离开等等……
“你说什么呢?我能打什么主意?”
“这我怎么知道?或许你是觉得我不好了,想反悔当初的决定,想跟我划清界限,以后好离开……”
乔馡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什么时候想这些了?”
“那为什么都过去好几个月了,你还是不肯让我碰你?”
每一次,他稍微有点动作,她就退缩,他以为她害怕,便不敢太过于主动,只好默默等着,等着她主动的一天。
可等啊等,好几个月了,两个人除了他主动时偶尔亲一下抱一下,什么进展也无。
背地里,崔氏都催了他好几回了,说想抱孙子。
结果,她非但不与他亲近,今天甚至都不肯要他一块儿出门了。
这不是防着他,与他划清界限是什么?
听着谢长安把原委细细说来,乔馡都忍不住发笑了。
“你可是真是咱娘的亲儿子啊,脑补的戏码可真多。”
她不过就是怜惜了一下他亲侄儿的天赋异禀受不到重视,他就脑补出一出她要抛家弃夫的大戏来,真真令人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