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到了侯府，便走流程一般地穿堂而过，当然，姜妩在陆行昭怀里，脚就没落过地。
“侯爷……”
姜妩去掐他劲瘦的腰身，“这样不好吧……”
该说她恃宠而骄了。
“叫夫君。”
陆行昭勾了勾唇，反手也拧在她腰身上。
姜妩当即就低呼一声，耳垂染了绯红。
她那小细腰哪能像男人的一般劲瘦有力，他大掌一握便几乎是攥了一半了，他两手托着她的腰，像是要掐断一般。
“栖梧……”
他最后一次这样喊她，“再给你一次机会。”
姜妩抬眼，却见陆行昭明眸里尽是晦暗，与方才在她身后温柔抚慰的模样，天差地别。
“你可想好了，同我拜过堂，这辈子便是我的人，生同衾，死同穴，我与你之间可以有一切，可独独不会有真情。”
这话像是刀子，一字一句把人的心给剜了个鲜血淋漓。
只可惜，是对姜妩说的。
而她，没有心。
“是。”
姜妩福身，嘴角噙着一抹浅笑，软声道，“妾身都听夫君的。”
又是这句话。
陆行昭挑眉。
他抬起她的下巴，指腹揉搓着，原本含情的桃花眼此刻微微眯起，“姜妩，你真的很会。”
会耍心机，会用计谋，更会取悦男人。
姜妩不是没听出他话里的讽刺。
只是……
她按住他的指腹，引到自己红唇之上。
今日大婚，她的唇脂是朱砂红，衬得皮肤雪白，乌发如墨，美乎近妖。
她深情款款地看着他，嗓音抹了蜜糖一般，“多谢夫君夸奖。”
陆行昭看着她的动作，眼底愈发沉郁。
“姜妩。”
他攥紧她的腰，警告道，“别挑火。”
姜妩顺着他的力气踮起脚，一双杏眼就只是看着他，什么都不说。
可她眼神越纯，陆行昭就越是能想到她在自己身下，娇软无力的乖顺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