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蝉的心理一阵感动和温暖。
以东家的身份,居然可以不嫌弃自己的出身和过往,把自己当层妹妹,这样的东家,宝蝉心理当真是非常感激的。
然而就是因为感激,宝蝉更加有点不忍心说出她心理的想法了。毕竟,宝蝉虽然是为了东家好,而且她也不是担心东家会生气,她担心的只是沈氏会伤心难过和尴尬。
可是就像东家说的那样,自己毕竟是为了她好,人家东家都把话给说到这个分儿上了,自己如果再不说出想法的话,那也未免太过拖沓和矫情了。
于是宝蝉开口到,“东家,宝蝉也只是猜想而已。所说的病不一定是真的。”
“呵呵……我知道。”沈氏仍然没有放开宝蝉的手,并且握的更紧了,她目光温柔的看着宝蝉,说到,“你说吧。
然后开口说到,“其实我是怀疑,那个柳若颜和黄埔日出有很亲近的关系,这样他才会把自己独家蜜制的香囊给她。”
“那么……”沈氏继续说到,“你怀疑柳若颜和黄埔日出的亲密关系是什么呢?难道……你怀疑柳若颜是黄埔日出的情人?”
“不不不。”宝蝉赶忙摆手否定到,“没有没有……东家,黄埔大夫只对您一人钟情,不可能再有什么情人的……”
“呵呵,你不要这么紧张,你就告诉我到底你怀疑什么吧?我也懒得再猜了。”沈氏到。
东家。”宝蝉到,“东家,其实我是怀疑,那柳若颜,她会不会是……会不会是……黄埔大夫的女儿呢?”
“女儿?”听到宝蝉这么说,沈氏的表情变得非常微妙,似笑非笑的样子说,“你竟然会怀疑柳若颜是黄埔日出的女儿?呵呵……”
宝蝉站在原地,心理不停的打着古,小心翼翼的看着沈氏的脸色,观察着她的表情。
“是啊……东家,我觉得还是有可能的……”宝蝉唯唯诺诺的说着。
沈氏到,如果柳若颜真的是黄埔日出的女儿,那么她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
“我觉得……额。”宝蝉继续唯唯诺诺的说,“她会不会……会不会是,记恨您让她爹黄埔大夫为了您,而抛弃了她们母女呢?”
然后继续说到,“你的猜想也是很有可能的呢。不过当年我可没有让她爹放弃她们母女。是他黄埔日出自己以为我对他有意思,所以才会为了我抛弃妻女的。”
“这我知道!”宝蝉低着头,弯着腰说到,“我知道是那个黄埔大夫自作多情了,东家你并没有做出这样的事情。”
“那你为什么还要猜这个原因呢?
我知道您不是这样的人,可是他的妻子和女儿病不一定知道呀!”宝蝉到,“您想一想。黄埔日出的妻女并不忍心责怪自己的丈夫和父亲,所以只能把那些深深的怒气全都发泄在您的身上。所以……现在那个柳若颜换了个身份来报复您。”
听完宝蝉的话,沈氏点了点投,开口到,“其实你说的也是对的,如果我是你,可能我也会这么想的。”
“那么东家,您还是要多加小心那个柳若颜。如果她真的是黄埔日出的女儿,那么您就很危险了。毕竟,憋了那么多年的怒气,她如果真想对付你,一定会伤害您的。”
宝蝉说完,沈氏看着她,然后久久的沉默了一会。
宝蝉拿不准沈氏什么意思,所以只能偷偷的看着她的脸色,不敢说话。
沈氏逃课一口气,说了句,“宝蝉,其实你不知道,那个黄埔日出,他的女儿早就已经死了。”
“死了?”宝蝉有些惊讶,“你说他没有孩子了?
“那么那个柳若颜不是他女儿了……”宝蝉喃喃到。
沈氏到。
“那……”宝蝉沉吟到。
你不会怀疑她是黄埔日出的妻子把?
“呃……这、这应该不会的吧?”宝蝉的脸红了,“这……那个黄埔大夫虽然……虽然医术高超,也是个大情大性之人,可是,可是那个柳若颜和他的年纪相差太多了吧。柳若颜毕竟那么美丽,应该,应该不会是她的妻子得……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就算她真的是黄埔日出的妻子,也应该不会是他为了你而抛弃的那个妻子。所以……”宝蝉顿了顿,继续说到,“所以她应该不会记恨你,那就更家谈不上是来找东家您报仇的了。
你分析的倒是很好呀。”沈氏继续到,“宝蝉,你就是很聪明呀。
这个时候,就没必要夸宝蝉了。”宝蝉红着脸说到,“宝蝉刚才的猜测那么无既,东家没有怪罪宝蝉,宝蝉便是已经很是感激了。
沈氏到,“其实,如果说黄埔日出的女儿没死,那么你的推测是最为合理的推测了,所以我怎么可能怪罪于你呢?对吧?”
“东家……”
“你听我说。”沈氏摆了摆手对宝蝉说到,“其实,你的分析虽然没什么可能性,但是也给了我一个提醒。”
“什么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