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柳姑娘这是怎么话说的呢?”沈氏赶忙到,“我倒是没有再见过好像柳姑娘你这样机灵聪明的姑娘家了,哪里说的上是木讷呀?这柳姑娘您要是说木讷,那我看这整个大明王朝,就没有几个聪明伶俐的姑娘啦。
东家您真是会说笑。难怪你这客栈里的生意总是这么好了。 “再说了,我也从来没有和谁讨论过着关于胭脂水粉的事情。以前吧,我总是不能出门,就算是用了胭脂水粉也没有什么意义,所以我总是没什么兴趣去了解。直到今天,我自己去堂春胭脂铺子里买那些胭脂水粉过来分给姐姐们,我才明白,其实自己对这些胭脂水粉的兴趣呀,还是很深的呢。姐姐你可也不要笑话我,我可是没有一点姑娘的样子呢。”
“柳姑娘你可千万不要这么说了。其实,好像柳姑娘这样的花容月貌,国色天香,就算是不用胭脂水粉,你这不施粉黛的俏丽模样,也照样是倾国倾城的样貌,不会比那些涂脂抹粉的姑娘家门差到哪里去了。这以后呀,如果柳姑娘真的喜欢胭脂水粉,咱们就再多聊一聊,我这个当东家的也没什么好送给您的,你们洛阳柳家在洛阳当地的地位可是超然的,我就是送的礼物再贵重,对你们来说,也就是个普通的东西,都不值得一提的,所以呀,我这个当东家的,就多给你说说这胭脂水粉的事情吧,这样也算是给了你一个你以前不一定有过的礼物呢。
好呀!”柳若颜十分欣喜的样子,眼睛里面满是期待的说,“那东家咱们继续看看这套胭脂盒子里面的东西吧。
沈氏便把这胭脂放在鼻子前面休了一。
看到沈氏的动作,柳若颜十分诧异,“咦?东家?刚才不是已经闻过了吗?
这次我闻呀,就是觉得吧,这胭脂和其他胭脂铺子里的香粉其实是一样的。
什么?”柳若颜有些疑惑,赶忙就结果胭脂往自己的鼻子bsp;呀,真的好香,沁人心脾,令人舒服的清香。
虽然说这柳若颜本身因为在佩戴黄埔日出给自己的香囊,所以自己的身上也时刻散发着让人愉快的香味儿,可是时间久了,自己在这种味道当中已经失去了嗅觉,偶尔会在她经过别人身边的时候,有人对她说,“咦?柳姑娘,您身上的味道真是香啊,很好闻。”
这个时候,柳若颜才会想起来,是了,自己身上还佩戴者香囊呢。
所以这时间久了,她偶尔嗅到了其他的香粉的味道,顿时就觉得味道浓郁,香香的味道真是太好闻了。
东家,您说的可是真对呢。 “只是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一盒胭脂可以有这种胭脂的色泽,还有香粉的味道呢?”
“这还不简单吗?”沈氏到,“他们在制作胭脂的时候,把那些上好的香粉也混近胭脂的粉膏当中,自然而然的,这胭脂也就有了香粉的味道了呀。而且你再仔细的闻一闻,其实你问道的味道,你虽然觉得是香粉的味道,却不能回忆出是哪家胭脂水粉铺子的味道,对吗?
柳若颜也便仔细的想了想,的确,她从来没有在别人的身上或者别出地方闻到过这种香味。
“所以呢,这就说明,这种味道其实就是属于这堂春胭脂铺子里面做出来的香粉味道。”沈氏笑着说道。
“呀?!那是不是就是说。”柳若颜沉吟这说,“那是不是就是说,即使东家您只擦了这个胭脂,那么东家您的身上就等于是用了这堂春胭脂铺子做出来的香粉呢?”
“是呀,柳姑娘好聪明。“他们把香粉放进各种胭脂和香膏里面,这样一来,就等于把自己的味道也融入到了各个姑娘的身上。这样姑娘们出门就可以不带那些特别准备的香粉包了。”
“那么这样一来,姑娘们身上的脂粉味道就不会太浓了,对吧? “这样,他们就不必为了到底今天带多少胭脂香粉出门,才会刚刚好能被别人问到,而又不嫌多这个问题伤透脑筋了,对吗?”
柳姑娘真是聪明的姑娘呀。”沈氏到。
“不过,这样一来,她们身上的香味其实也就淡了。”柳若颜到。
“真是如此。”沈氏道,“这个香味会非常淡,必须要别人和你说话的时候靠的很近才可以闻到的一种味道。但是你不觉得,这种感觉正式恰到好处的吗?”
“恰到好处?“为什么说恰到好处呢?”
“这样才真的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本来,我们说话的时候,我并不觉得哪里会香,可是一旦你开口的时候,脸庞稍微动了一下,歪了歪头什么的,一股幽香就会四散开来,这种程度的味道是十分迷人的,让人想要仔细去闻的时候又闻不到了,意犹未尽,大概也就是这个意思了。
东家你说的好像是真的呢。“我光是这么想一想,也觉得十分有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