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陈文忠问道,“有什么不太好的呀?”
“反正,反正就是不太好。”谢堂春的脸红了。
看到谢堂春突然之间害羞起来的样子,陈文忠一下子就明白了,于是他就笑了笑说,“谢姑娘,你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一听陈文忠这么说,谢堂春就明白了他在想些什么,于是赶忙摆手摇头的否定,“不不不,陈公子,你误会了,堂春不是那个意思。陈公子是一个正人君子,自然是坐怀不乱的。堂春哪里是说陈公子会、会轻薄我呢?”
“那你是什么意思呢?”陈文忠问道。
“我、我是怕师傅们看到。”谢堂春说,“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又是在这寺庙里,虽然说咱们心里坦**,是明白不会做些越贵的事情,可是如果被师傅们看到,他们心里又会怎么想呢?就算他们也知道我们不会做些越贵的事情,可是毕竟晚上偷偷出来见面,就有了幽会的嫌疑了。到时候如果辱没了谢堂春的名声倒还是小事,如果、如果让他们误会了陈公子你,那谢堂春真是、真是……”
一时之间,谢堂春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比较好,虽然此刻冲出脑子的第一个词是死不足惜,可是又想想,觉得有些太夸张了,这样说不知道会不会吓到陈文忠,于是就只能想了想后改成,“罪无可恕了。”
可是尽管如此,陈文忠还是觉得这罪无可恕也仍然是有些太过了,所以他只能是笑了笑说,“谢姑娘,你说的虽然有道理,但是就算是辱没了我陈文忠的名声,那也不该说你罪无可恕,要说怪罪,那也得怪罪我,毕竟,是我叫你晚上出来陪我看星星的。”
谢堂春听到陈文忠这么说,心底里一下就觉得幸福。
陈文忠在为自己考虑,真好。这样的男人真是很好呢。
“好了好了。”看到谢堂春的表情又开始扭捏了起来,陈文忠到,“咱们都别在这里站着了,一会儿师傅们看到,肯定又要说我们浪费时间了。”
“哦哦,好的,是的是的,你说的对。”谢堂春想了想,就赶忙提着水桶要离开。
“哎你。”谢堂春傻乎乎要离开的行为让陈文忠很是无奈,他只能在谢堂春身后说,“让我帮你拎,让我帮你拎。”
谢堂春拗不过他,只好把水桶交给陈文忠,可是水瓢却是怎么也不肯的了。
“好吧,那就这样吧,咱们走吧。”陈文忠也实在是拗不过谢堂春,于是两个人就一个人拎着水桶,一个人拿着水瓢,走在夕阳;夕阳把他们两个人的背影拉得很长,就像是一幅画,一副离天界最近的画。
很美好,很幸福。
谢堂春对于那副画面的回忆到此为止,而此刻,她必须面对门外陈文忠的敲门声。
到底是开门还是不开门呢?
开门吧,那实在是有失庄重,如果不开门吧,这天气到了晚上也怪是寒凉来着,她也不忍心陈南乔一个人在外面受冻。
“谢姑娘,你放心吧,我不进去,你不用开门,我不会让你为难的。”陈文忠继续说道,“可是你看,我也说过要陪你看星星的,你记得的,对吗?”
谢堂春走到门口,轻轻抚摸着门面,想到陈文忠的脸就在这扇门的外面,于是心理面一下子就多了几分柔情,轻声的是,“是的,我记得,在菜园地理。
”陈文忠笑了笑,说道,“你应该听说过,出家人不打诳语,对吧?”
谢堂春说道,“听说过,当然听说过,可是……”
“可是我又不是出家人,对吧?”陈文忠笑道。
谢堂春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是啊,你的确不是出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