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堂春正兀自思考着,黄埔日出就开口说道,“后来发生的神奇,我现在都觉得简直无法想象。”
“什么事情啊?”谢堂春问道。
“更让我无法相信的是,他竟然还把锁给取下来了,送给我玩儿!”黄埔日初说道,“当时我真是觉得遇到了传说中的大善人呢!”
说着,黄埔日初自嘲的笑了一声,“哼哼,我还真是太天真了。当时就爸应该接受他给我那把锁!”
“那后来呢?”谢堂春忍不住问道,“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
“后来,就在他把锁拿下来送到我手上之后,我很开心的就道了谢,然后就走出房门,来到他医馆的院子里。”黄埔日初道,“其实我当时的想法是非常简单的。我只不过想试试,这把童锁在被太阳光照射几个时辰之后会不会爆炸而已!”
“啊?”谢堂春感到莫名其妙的,“爆炸什么?你的想法还真的是很奇怪啊?”
“因为当时我家的隔壁邻居有一天家里来了几个客人,那几个客人都带着和我年纪差不多的男孩,他们那些大人在屋子里聊天,我们几个小孩就在外面瞎玩。”黄埔日初说道,“后来突然就有一个孩子说,他们家有一把大童锁,有一天突然就炸开了,还炸到了一个杀人犯身上,就把那个杀人犯给炸晕了,然后他们就把那个杀人犯给送到了衙门,不仅得到了一百两银子,还得到了整个镇子上的表扬呢!“黄埔日初说道。
“这怎么可能呢!”谢堂春觉得不可思议,”别说铜哪怕就是连续几天经过太阳的直射暴晒是不可能爆炸的,就算是能爆炸,一个通缉犯就那么巧被炸伤了?好吧,就算是真的这么巧合真的被炸上了,他们居然得到了一百两银子?据我所知,一般的通缉犯,能上十辆赏银的已经是非常重要案子的犯人了,一百两…“
说到这里,谢堂春撇撇嘴,摇摇头,说道,“这真是恕我孤陋寡闻了。谢堂春还真的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呢。”
“是啊。”黄埔日初道,“你分析的非常正确。但是你想过没有,你现在多大?我当年多大?”
这么一说,谢堂春倒是可以理解了,小孩子嘛,在他们的世界里,这样的谎话也只是普通的吹牛而已了。
“那您继续吧。”谢堂春道,“我就不说了。”
黄埔日初点点头,皱着眉头继续说道,“是啊,后来我就是那么傻的相信了他。但是这里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谢堂春问道。
“如果说,我当时真的也就一直都这么相信他也就算了。问题是那个小孩真的是太嚣张了,气焰太剩,还欺负我们村子里的小姑娘。所以我就受不了了。”黄埔日初说道,“当时我跟她打了一架,虽然我输了,可是我当然是不服气的,可是我家穷的要命,稍微有点钱,我爹娘就用来给我瞧病了,哪里有钱去买什么铜锁吗!”
“是啊。这倒也是。”谢堂春点点头。
于是黄埔日初继续说道,“后来,在我看到那间医馆里,有一个童锁的时候,我就自然是联想到了那个事情,想要把那个童锁拿到太阳底下晒,看看塔到底是不是真的会爆炸。”
“当然是不会爆炸的。”谢堂春道,“那你在晒锁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吗?”
“不。你错了。”黄埔日初皱着眉头,认真的看着谢堂春,“真的爆炸了。”
“啊?”谢堂春再一次不得不对此表示怀疑,“你开玩笑的吧?”
“是啊,我开玩笑的,怎么可能爆炸呢!”黄埔日初笑了笑,“看起来你已经非常能理解我的幽默了嘛小姑娘。”
谢堂春馒头黑线,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吧,我继续跟你说后来的事情吧。”皇甫日初说道。
“嗯。您快点说把。”谢堂春点点头,“别再跟我开玩笑了。”
“后来,就在我坐在地上,盯着被我摆放在面前的锁看的时候,来了一个人。”黄埔日出的脸上又出现了一种可怕的神情,非常可怕,那种感觉就是要把人给吃了一样。
“什么人?是那个郎中吗?”谢堂春问道。
黄埔日出摇摇头,“不,不是。”
“那是谁?”谢堂春问道。
“是郎中的儿子。”黄埔日出说道,“那个男孩比我大三四岁的样子,他看到我在玩他们家的所,就问我为什么要偷锁。”
“他这样问其实也很正常。”谢堂春到,“如果是我,我有可能也会这么问你的。”
“是,这样的确没什么问题,可是接下来,不管我怎么去跟他解释我没有头,是他爸爸拿给我玩的,他都不相信。”黄埔日出说道,“我当时真是气得要命。可是想到人家父亲对我那么好,我也不应该就这么生气,所以我就对他说,如果不相信我,那么我们可以一起去找他父亲说一下情况,这样就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了。”
“对呀,难道他不愿意?”谢堂春问道。
“他愿意。”黄埔日出到,“他当时非常愿意。可问题在于之后发的事。”
“之后怎么了?”谢堂春问道,“之后发生什么事了?”
“当我们一起去到了医馆的正厅的时候,那个郎中正在给人瞧病,我们两个就一直坐在一旁等着。”黄埔日出回忆道,“后来,当那个人终于走了,他爹终于也就有了时间问我们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后来他就告诉他爹,说看到我在院子里面玩铜锁,所以他怀疑是我偷偷敲开了锁门,然后偷走了里面的东西。”
“难道那个郎中没有为你解释?”谢堂春继续道。
“不,他解释了。”黄埔日出说,“他当时的确跟他儿子说了,那个铜锁是他给我玩的。”
“那不就行了,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呢?”谢堂春问道。
听到谢堂春这么问,黄埔日出突然直接握紧了拳头,一拳垂在了桌子上,然后脖子上青筋毕露的看着谢堂春到,“我告诉你,接下来,他儿子突然就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当他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脸色就变了,当时我就知道好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一样。果然!当他儿子把话说完,他的脸色就彻底的变了!”
“怎么了?”谢堂春知道这个故事的转折要来了,所以务必的期待着,“发生了什么让他的脸色变了?”
“当时我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我只是知道,当他儿子说完,他就恶狠狠的看着我,问我是不是在他走后吧他那件房间里的一本医药典籍偷走了。”
黄埔日出冷笑道,“哼哼,医药典籍?就他那个庸医还有脸跟我说什么医药典籍?我都怀疑他是不是知道真正的药典是什么样的!”
“那,你当时没有解释吗?”谢堂春到,“你肯定不会那他的药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