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颜,你这是什么意思?”宝蝉非常不高兴的质问着柳若颜,“我已经人了你很久,柳若颜,现在只有我们两个在这里,你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直接说出来吧。”
听到宝蝉这样说话,柳若颜忍不住激动好像。
这个宝蝉姑娘,从来都是这副忍不住事的性格,从她还是谢堂春的时候,就认识宝蝉。曾经,两个人虽然说不上是什么好姐妹,但是宝蝉心地善良,所以向来不会和其他人一起欺负谢堂春,嘲笑她的长相什么的。
因为这层关系,所以谢堂春向来都把这个宝蝉姑娘当成自己的好友,虽然她知道宝蝉不一定能看得上自己,但是在谢堂春的心里,如果以后有机会可以绑到宝蝉,那么无论如何都要好好儿的帮助宝蝉,就当是对她曾经不嘲笑自己的一种回报把。
可是如果真的不行,现在的她是要报仇的,她不能让一个那么坏的人逍遥法外,继续欺骗其他的姑娘,所以这一次,柳若颜不能把真相告诉宝蝉。如果宝蝉真的那么忠于东家沈氏,那么就让他继续靠着自己的本事来阻拦自己的疯狂复仇的行为吧!
先搞这里,柳若颜笑了笑,然后换上一副嘲弄的表情说道,“宝蝉姑娘,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柳若颜,你来这客栈绝对不会是参加陈子澄统领法事这么简单的目的。”宝蝉说道,“我说的没错吧?”
“宝蝉姐姐,你真的误会了。”柳若颜仍然在坚持着,“颜儿这次前来,真的是替父亲来悼念旧友的。”
“好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你回答我另一个问题吧。”宝蝉说着,又冷笑了一下问道。
“什么问题?”柳若颜问道。
“你告诉我,你和黄埔日出大夫士什么关系?”宝蝉的眼神里透出一种非常犀利的神色来,这让柳若颜觉得不寒而栗,她怎么会这么问?
黄埔日出大夫和自己的关系,宝蝉是怎么看出来的呢?她不可能无缘无故这么问,肯定是有什么细节让宝蝉捕捉到了,知道自己和那个大夫认识。
“怎么了?你不敢说?”宝蝉问道,“如果你不认识黄埔日出,那你应该很快就问我他是谁,可你现在竟然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是不是在思考着该如何说谎呢?”
宝蝉的话让柳若颜真的是在一时之间内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如果现在说不认识,的确是不容易让人信服了,也不知道刚才宝蝉提到黄埔日出这四个字的时候,自己的脸上时什么表情,但无论是什么表情,那已经成为了宝蝉肯定自己图谋不轨的证据了。
想到这里,柳若颜觉得,自己干脆不说话可能才是最好的把?于是柳若颜不开口,只是那么冷冷的盯着宝蝉。
只见眼前的宝蝉表情坚毅,满眼的防备和冷酷盯着自己看,她鹅黄色的衫子趁着她不是那么白皙的皮肤略微又白皙了一些,满地的大雪也印照着宝蝉的皮肤似乎是在发光呢。
这种在雪地之中面对面的场景曾经发生过很多次,每次义父陈子澄带自己来这客栈的时候,都会吩咐自己出门去街上的大酒坊给他买一种高粱酒,那种酒本来可以吩咐客栈里的丫头们去买的,但是因为丫头们自然是不如自己更加了解义父想要喝什么样的酒,所以每次都是由谢堂春去给义父买酒。
那时,宝蝉经常会在这客栈里前前后后的忙着,所以一到冬天,两人经常会在客栈的院子里见面。当时谢堂春从来不敢正脸去看宝蝉,事实上,她不敢正脸去看任何人。因为她觉得自己的脸实在太难看了。
而每次不经意的抬头看到宝蝉的脸时,谢堂春都会打心底里羡慕,那种不能说好看,但是绝对清秀的面庞是谢堂春最想要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