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穗这么想的时候就这么问了。
鲁洁闻言,不由道:“你可真的是读书读傻了,你想啊,他家里都穷成那样了,随便在他的伤疤上撒几把盐,把他给刺激刺激,他不就有了赚钱的动力?”
丁穗不解:“这法子姜宴以前应该也试过,可为什么他当时就没说服邱一鸣?”
鲁洁想了想:“那可能是姜宴当初没有说到邱一鸣的心坎里去吧。”
丁穗摇了摇头,感觉事情应该不是这样的。
可正当丁穗想再跟鲁洁聊两句时,忽看到鲁洁张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紧接着鲁洁那被藏在表象之下的疲惫全都被这个哈欠给引了出来。
打哈欠之前,鲁洁还算精神,打过哈欠后,鲁洁突然就显出几分疲惫来。
丁穗坐过火车,知道坐火车赶夜路最是累人,坐在那火车车厢里,睡没办法睡,想活动一下又活动不开,很是煎熬。
鲁洁昨夜坐了一整夜的火车,今天早上来到京市之后又一直在忙,忙道现在肯定是累得很。
于是丁穗将所有的话头都收了起来,向鲁洁道别:“鲁姐,你赶紧的歇着吧,好好的睡一觉,明天我再来找你。”
鲁洁:“你忙你的,不用来找我,我这两天把事情办完了就回去省城的。”
丁穗:“也好,那你早点休息。”
从鲁洁住着的这家招待所出来,丁穗沿街走了一段,找了个公交站台搭了个车,一路回到她在市里的这处四合院来。
回到家时,时间约莫是下午五点多钟,正好快要到吃晚饭的饭点。
厨房里面谢氏和丁禾已经开始张罗晚饭,一个人洗菜,一个人煮饭。
丁穗进了厨房,先是在厨房的水龙头有睡好,快别忙了,赶紧去休息吧。”
谢氏推开丁穗的手:“年纪大了,瞌睡少,一夜不睡不碍事。”
说完又问:“鲁洁呢?她不是跟你一起出门?咋现在你回来了不见她的踪影?”
丁穗简单的答:“她住了招待所,说是过两天事情处理好了就回去省城。”
谢氏不解:“这么大一处院子,房子那么多,她咋还去住招待所呢?多浪费!”
丁穗道:“鲁洁事情多,时间紧,不想被旁的琐事耽误了要紧事。”
谢氏听了这话,在心里咂摸了一番,终于明白过来,丁穗说的那“旁的琐事”应该指的是丁翠和丁更生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