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章诚耀一起带出来就是最大的失误。
就算他们都对白念慈抱有偏见，但现在白念慈是唯一一个能让他们逆风翻盘的人。
就这么一个人，章诚耀说推翻就推翻，甚至在这个紧要关头，把人家贬低到一文不值。
高子戚真不知道章诚耀是怎么想的。
他的双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有些颓废地看向秦墨渊。
“既然秦少觉得我们的信息没用，那么我们就先走了。”
说罢，高子戚走到一旁的降落伞旁，准备离开。
而此时的章诚耀才发现自己因为成口舌之快而做错了事。
他有些手足无措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该跟着高子戚一起走还是想在为自己争取一些机会。
就在他万分纠结之时，秦墨渊忽然开口。
“慢着。”
他再次从椅子上起来，眼底燃烧着高子戚和章诚耀都看不懂的光。
“你们是说，白念慈之前在黑窑待过？”
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现在高子戚和章诚耀都不太敢先说话。
两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茫然。
“愣在那里干什么？快点说话啊！”
见高子戚和章诚耀像个哑巴一样不说话，秦墨渊顿时有些心急。
他上前一步，伸手拽住理他最近的章诚耀的衣领。
被拽着衣领的章诚耀忽然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但就算很难受，他也不敢反抗。
“我，咳咳咳，我们是做过分析，但白念慈的资料实在是太过于神秘，二十五岁之前的，基本上查不到。”
眼见好不容易有线索就这么断了，秦墨渊是肉眼可见的愤怒。
他直接将章诚耀推到在地上。
“废物！连这点信息都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资格，说我想要的资料你们都有？！”
“咳咳咳……”
因为秦墨渊实在是太用力，导致高子戚甩在一旁，不断咳嗽。
高子戚看在眼里，最终还是没有选择上前去把他扶起来。
不过，他倒是从秦墨渊的反应察觉到一个他一直都忽视的重要原因。
其实秦墨渊要找的，并不是白念慈，而是一个之前在黑窑待过的女孩。
要不然刚才他也不会在听到黑窑之后那么激动。
想明白这件事情的高子戚很快就冷静下来。
“秦少，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或许可以亲自去找白念慈，相信以您的能力，肯定会很容易得到您想知道的答案。”
高子戚一边说一边观察秦墨渊的脸色，见他说完这些话秦墨渊脸上表情变化不大后，他又换了另外一个措辞。
“虽然不清楚白念慈是不是您要找的人，但白念慈在黑窑待过这件事情基本上是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确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