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蕙儿有错,你也惩罚她了,适可而止。”
秦娆吊儿郎当的,站没站相,“夫人这是求人的态度?”
“那要怎样你才肯给蕙儿解毒?”
“这是第六天吧?不着急,等满月后自然就解了。”
永宁侯夫人想到女儿连房门都不能出,身上时不时的散发出腥臭味,即便用了许多香粉也还是掩盖不住,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就像被雨打蔫了的花,哪里还有往日的绰约风姿?
她从衣袖里掏出一叠银票,“这是五千两。”
秦娆挑眉,“夫人打算用钱来打发我?”
永宁侯夫人都要气疯了,“你有何条件不妨明说。”
“一万两,外加一个千亩的庄子。”
“你这是狮子大开口!”
“夫人也可以不给,白蕙仙忍忍就过去了,就是皇后的千秋宴,她没法参加了,可惜啊。一个月都不出门,别人该不会以为京城第一美人得了什么隐疾吧?”
永宁侯夫人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明明是她给蕙儿下的毒,如今还说风凉话!
她咬牙,“好,银票和地契我明儿让人送来。”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老狐狸!
众人只看到永宁侯夫人铁青着脸走了,秦娆还笑眯眯的朝她挥手,“欢迎下次再来啊。”
秦娆财迷的将几位夫人送的首饰布匹交给丫环带回去。
秦怀逸知道后表情很精彩,“妹妹,你这挣钱的速度……”
“太快了是不是?我是立志要成为东启首富的。”
“今儿还去景王府吗?”
“不去了。”
“能行吗?”
“怎么不行?”
秦怀逸:那可是景王,给景王解毒妹妹怎么一点都不上心?
景王府里,夜墨澜迟迟没看到秦娆,脸色沉了下去。
他和秦怀逸有同样的想法。
好在老侯爷记住秦娆施针的穴位,他施针,裴砚负责熬药,还有归衍在旁边盯着,三人的医术都很好,绝不会出现差错。
“不用给四哥输液吗?”
裴砚道,“秦姑娘没来,应该不用吧。”
“应该?她有身为医者的态度吗?”
裴钦:“还不是你老是对小师父指手画脚的,她能不生气吗?”
景王开口,“七弟,你那日的确冲动了些,你去和她好好说说,她不是扭捏的人,不会怪你的。”
“我不去!”他才不要看她嘚瑟的样子。
“再怎么说她也是你师妹。”
裴钦手一抖,“什么?小师父是你师妹?”
夜墨澜掸了掸衣裳,“所以你要叫我一声师伯。”
裴钦:“……!”好想弄死他怎么办?
归衍眼睛亮晶晶的,“那我岂不是秦娆的师兄?甚好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