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责任归根到底还是在沈玉姝身上。
明明不会厨艺却还打脸充胖子,岂不知这样很容易露馅?
福安跳脚,“我就说了肯定是她搞出来的,还连累本郡主差点受伤,表哥你看,她不会下厨还把你的厨房烧了,蠢笨如猪!”
沈玉姝更是无地自容,连忙跪下来请罪,瞬间化身为嘤嘤怪。
“我不知道会这样,我只是想给殿下做点吃的,不是故意要把厨房给烧了。”
夜墨澜的太阳穴突突的跳,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果真没错。
“行了,厨房烧了再修葺就是,本王还有事,你们回吧。”
吵得他脑袋嗡嗡的。
福安也就算了,向来跋扈嚣张,她把厨房拆了都不奇怪。
倒是沈玉姝,心思不如她表现出来的单纯,话里有话,不像在乡下长大的淳朴善良。
秦娆这个女人又唯恐天下不乱,坐看那两人争斗,是想坐收渔翁之利?
福安不忿,但到底不敢在夜墨澜面前太放肆,狠狠瞪了沈玉姝一眼就扭头走了。
沈玉姝还支支吾吾的,“殿下,玉姝是会做酥饼的,就是不擅长做菜,玉姝回去后一定会勤加练习,下次再给殿下做鱼汤。”
夜墨澜直接回绝,“不用了。”
让她再炸一次厨房吗?
沈玉姝的自尊心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没有好戏看,秦娆也懒得再待下去了,拎着药箱走人。
刚出了正厅就看到福安还在外头徘徊。
“听玲珑说,你有比珍珠膏还好的养颜膏和那什么香丸?给本郡主一些。”
原来特地等在这里是为了这个。
“郡主想要,我当然给。”
她在药箱里放了一些香膏香丸,以备不时之需,果然现在就用到了。
“郡主要是用得好,记得帮我宣传。”
“等本郡主用过再说。”
福安见识过秦娆的厉害,不敢为难她,拿了香膏香丸就走了。
沈玉姝看福安走了这才出来。
“表姐是不是在怪玉姝自作主张来看睿王殿下?我真的只是想来帮表姐的,并没有刻意接近殿下的意思。”
秦娆皱眉,“你整天除了揣摩别人的想法就没事干了?闲的蛋疼!”
“表姐!”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沈玉姝一脸委屈,从衣袖里掏出一个淡粉色的香囊递给她,“这是娘给表姐缝制的香囊,前两日娘去了一趟灵鹫寺上香,给表姐求了张平安符。”
秦娆看着上头的整齐的针脚,伸手接过,“替我谢过姑母。”
“表姐肯要,娘已经很高兴了。表姐如今不在国公府居住,娘挺失落的。”
“平南侯府才是我的家,国公府,那是你的。”
“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等下也要去国公府,姑母怎么不亲自给我?”还要经过沈玉姝的手?
“娘说怕忘了,正好我今天来睿王府就顺便带来了。”
秦娆不再多问。
沈玉姝盯着她纤瘦的背影,目光阴森。
秦娆,你且等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