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有什么收获。
“这些来行刺的人,如果任务失败被抓住,为了怕受不住严刑拷打泄露秘密,都会把毒药藏在牙齿里,服毒自尽。”
“就和上次是一样一样的。”
“没错。有些胆大包天的还养死士。”
“皇上肯定不会答应的。”
死士,说白了就是傀儡,杀人工具,为了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无论前面是不是悬崖,明知道会死,都得跳下去。
皇帝自然不会喜欢底下的臣子养死士,万一哪天他们要谋反,皇位也坐到尽头了。
“既然睿王无事,我进去和他禀报一声,我们便回庄子。”
“可能还得等一等,我还要确定他的情况,伯父,此事回去再与你细说。”
等了好一会儿,南星出来寻秦娆,“秦姑娘,爷清醒了。”
“我去瞧瞧。”
平南侯便在院子里等她。
夜墨澜已经梳洗好,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头发没有绞干,披散在肩头。
他脸上的红晕已经褪去,眼神也不再混沌,而是恢复了往日的澄澈清明。
看到秦娆,他目光有片刻的躲闪,绷着脸,神色冷漠。
秦娆公事公办的替他诊了脉,确定残存的药已经排出来,没有留下后遗症,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之前的样子的确很吓人,也很危险。
“王爷已无大碍。”
夜墨澜端着架子,“嗯。”
不是要在她面前摆架子,而是模模糊糊的想起自己好像对她动手动脚,不知该怎么面对她。
而且他竟然中了这等恶心下作的药,她不知会如何看待他,会不会认为他轻浮?
为了掩饰内心的心虚和尴尬,他只好像往常那样冷着脸,如此她便看不出他窘迫愧疚的神色。
但微红的耳根还是泄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秦娆拿笔写了一张药方,“王爷的身体本来就有寒症,此次又中了此等霸道的药,身体需要调理,我出来得匆忙没有带药材,王爷让人按照药方去抓药,三碗水煎成一碗,连续服用三天。”
“嗯。”他伸手接过药方。
低头看了一眼上头的字,龙飞凤舞,飘逸洒脱。
一个女子竟然能写出这样的字。
“天气寒冷,王爷要注意保暖,您每日都要服用药丸,不宜喝酒。我给王爷的驱寒丸,王爷若是感觉寒凉难受,关节痹痛,便服用一颗。”
她交代得如此详细,夜墨澜没来由心慌慌的。
“本王的毒还没解。”
“我知道,王爷此次遭难,得调理几天才能继续行针排毒。。”
她记得就好。
还以为她因为方才的事恼了他,打算和他划清界限,连毒都不想帮他接了。
秦娆将药箱盖上,夜墨澜就知道她要走了。
轻咳一声,想说什么,在看到她清冷的表情时,最后都咽了回去。
该说什么?
他轻薄了她是事实。
道歉她未必会接受。
“饭菜和酒水我验过了,并没有被下了**。”
听到**两个字,睿王殿下的脸又忍不住红了,那是给恼的。